而我每天晚上都因為睡棺材,導致第二天被悶的熱醒。
也不是我不想讓棺材敞開著睡在里面,而是倉庫這地方有點邪乎。
奶奶的,一到凌晨兩點就開始刮妖風,吹的門口兩個紙人直彎腰。
這是有東西進來了,不過叔公交代過我,這些不害人的東西,他們愛干嘛就干嘛,用不著趕走,只要不害人,就讓他們繼續待在這里就行。
叔公是大義了,可我這兩天就遭老罪了,半夜里總能聽到孩童的哭啼,女人的啜泣,男人的怒罵。
總之各種千奇百怪的聲音都有。
也只有關上我頭頂的棺材板,我才能睡的好一些。
這么差的睡眠質量也就導致我這兩天幾乎都打不起精神,王婆婆不止一次在旁邊笑話我年紀輕輕,身體就沒什么陽氣,還告誡嫣兒以后找男人就不能找我這種類型的。
俗話說得好,叔公能忍,寶三不能忍!這種埋汰我的話,我這兩天已經聽了不知道多少了。
我一拍桌子,才要發火呢,那個滿臉褶子的王婆婆就用顫巍巍的手指著遠處冒著青煙的天空,意味深長的說。
許老頭,那邊催我們快點出發了,你家娃我帶走了,生死我不敢確定能不能保得住,但最差的結果,我也會保他全尸的。
叔公抽著旱煙點頭,用僅剩的那條扭曲,焦黑的手臂對著我揮了揮,就當做是回應王婆婆了。
還看什么看,小子,準備出發了。
說著,王婆婆又扯過我的衣服,擦了擦她腰間綁著的那個大鼓。
如果只是王婆婆這樣的話,我就忍了,可嫣兒跟在王婆婆的身邊,那是真的有樣學樣的扯著我的衣服擦著她身上的大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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