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王婆婆也奇怪,她讓我打油紙傘并不是為了遮她人,而是為了遮住她身上大鼓。
不過,她讓我做的奇怪事也不止這一件了,所以我并沒有太在意。
出發前,叔公也交代過我:跟在王婆婆身后,多看,多聽,多學,不該問的不要問,你只負責撈尸。
雖然現在除了撈尸,還多了很多瑣事,但是不涉及生命的話,我不介意多幫幫王婆婆,畢竟到時候遇了邪祟,王婆婆她可是要出大力的。
看叔公對待王婆婆的態度,我想王婆婆的本事比起叔公應該是只強不弱的。
因為叔公每次和王婆婆說話的時候,眼神都在飄忽不定的閃躲,就像是害怕一樣。
我們圍繞著鄉道不知道走了多久,一直把頭頂的太陽都走到西邊的山腳下了,王婆婆還是沒有休息的意思。
她們倆個女同志都沒說累,我一個爺們自然也沒好意思提出休息。
又走了半個時辰,等到天邊只剩下一抹殘霞,太陽只剩下半顆腦袋的時候。
王婆婆指著遠處的一戶圍墻三米高的鄉戶說:三兒,我們到了。
我踮起腳尖,抬頭望了一眼這氣派的高門大戶,這還是我第一次在村子里見到這么富庶的建筑。
就是這房子的氛圍有些古怪。
門口掛著一對白色的燈籠,燈籠的中間點著油燈,把那個漆黑的‘奠’字映襯的格外顯眼。
大門牌匾上蓋著白色的麻布,把上面原本氣派的字給遮了起來。
就連門口的兩座石獅子脖子上,都系著白色的布條,整個大院都給人一種辦喪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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