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瞧見蘇南溪,張山便笑呵呵的迎了上來:“南溪姑娘,洗漱的水我已經給燒好了,你稍等一下,我再去給你打點冷水來。”
蘇南溪拉住了他:“你不用做這些,你只需要負責給大家帶路就行,其他時候你就歇著,走一天路挺累的。”
張山靦腆的笑著抓了抓臉側:“沒事,這些都是些小事,我就是閑不住嘿嘿。”其實他就是不好意思閑著,南溪姑娘給他好吃好喝好睡的,他不做點什么心里總是過意不去。
蘇南溪抿了抿嘴,好吧,這已經是她第好幾次和張山說這事兒了,實在不聽她也實在沒法兒了。
石青山記著昨晚蘇南溪說的事,一早起來就敲鑼集合了村里的人,讓大家哪里受傷或者不舒服的就去找蘇南溪看。
確定再沒有人傷著了,又去了一趟梨花村那邊問了問,梨花村倒是有個。
受傷的是個青年,也是昨天搶那箱金銀珠寶的時候給掰折了兩根手指,手背還擦掉了一大塊皮,露出紅通通的血肉。
蘇南溪給他上了藥固定了手指,青年問:“南溪姑娘,這診金給銀子成嗎?我家里糧食也不是很多了。”
“好,三文錢。”蘇南溪想過不收銀錢,可人心復雜,為了避免以后生出些不必要的事端還是決定收點。
處理好青年的傷,大家也都收拾好了行囊,啟程繼續趕路。
大狗二狗個兒高力氣大,幫著蘇南溪家拿了大半的東西,張山很瘦,力氣不是很大,但也爭著搶著幫忙分擔了不少。
一路上蘇南溪和往常一樣,時刻觀察著四周,遇到菌子撿菌子,遇到草藥挖草藥,蘇南溪今天運氣不錯,還遇到了幾株葛根。
北有人參,南有葛根。葛根有千年人參的美譽,效用多了去了。
正好也到了晌午飯點了,里正讓大家原地歇息做飯。
蘇南溪就拿著鋤頭去挖葛根,不過她還沒開挖就被蘇青山把活兒搶了去了。挖了好一會兒挖出了零零散散好幾根,最大的兩根有蘇南溪的大腿那么粗,手臂那么長。
三個小孩子原本和幾個小伙伴一起去撿菌子的,最后一群小孩子都忍不住好奇蹲在旁邊觀看。
“小姑姑,這是什么呀?”
蘇南溪將葛根抱了回去:“這個叫葛根,你們先去洗手,姑姑馬上切葛根給你們吃。”
“好耶!”
蘇南溪用草先擦了下葛根身上的泥土,又用水洗了下,這才削皮切成薄片。
葛根味道甘甜帶著一點點辛,在這個年代也算是一種美味的小零食了。幾個小孩兒嘗了一點之后還挺喜歡,帶著朋友一人拿了好幾片放在手心里吃。
蘇南溪就留下了一根家里吃,其他的送給了平常和蘇家關系比較好的幾戶人家。
下午隊伍走了十多公里,晚上選定了駐扎位置,讓大家歇息了一會兒后照常開始了訓練。
今天蘇南溪又換了幾套動作,讓大家拿著刀一起練。
大狗和二狗也參與其中,至于張山,帶著馬和羊出去吃草去了。
蘇南溪照常教了大家幾遍就讓他們自己訓練,自己則是往樹林一鉆背著人進了空間,這段時間每天都有肉,今天沒了肉蘇南溪這個無肉不歡的主還有點不習慣了。
所以蘇南溪殺了兩只公雞,又去果園繞了一圈。
空間里的季節和現實中差不多,應季的水果綴滿了果樹。
地上鋪了一層的,除了原本在樹上就爛掉的,好的果子掉在地上無論過了多久它都是那樣。
蘇南溪頗有些頭疼,這果園加起來得有上百畝,要是她一個人摘得摘到猴年馬月呢。
頭疼了一會兒,蘇南溪忽然又想起自己有時候在空間外想拿空間里的東西,直接想一下東西就到了手上,就是不知道在空間里行不行得通。
想著蘇南溪就開始嘗試,她剛想完幾個塑料框子憑空出現在了蘇南溪眼前,蘇南溪再在腦子里幻想了一下,樹上的果子竟全都整齊的碼進了框子里。
“臥槽,牛批啊。”蘇南溪忍不住感嘆了一聲。
用意念將成熟的果子全都摘了放進倉庫里,又用意念喂了農場里的動物,蘇南溪這才帶著兩只雞和幾叢土豆出了空間。
回去的路上蘇南溪碰上了一棵野桑葚,黑色的小桑葚密密麻麻的綴滿了樹枝,蘇南溪折了幾枝一并帶回去。
作為一個吃貨,在吃的上面蘇南溪從來不怕麻煩,兩只雞她決定一只清湯一只黃燜。
清湯那只她沒砍,處理好之后直接整只的放進鍋里煮,再放上蔥姜草果八角之類的作料。
黃燜的她砍成了小塊,鍋中燒油放入蔥姜蒜料炒香,再加入之前從空間里拿出來的辣椒醬翻炒一會兒再倒入雞肉,再翻炒幾分鐘,然后加入適量的清水燉。
燉著肉的時候,三寶蹭到了蘇南溪身邊,倚在蘇南溪背上往她嘴里喂了幾顆桑葚,桑葚雖然小但很甜。
“小姑姑,雞肉好香呀。”給小姑姑喂了幾顆桑葚,小家伙忽然湊到蘇南溪耳邊小聲嘀咕了句。
兩鍋雞肉差不多都快熟了,香味飄出去,實在誘人得很,把小家伙都給聞-->>饞了。
蘇南溪刮了下他的鼻尖,喊他小饞貓,從鍋里盛了幾塊黃燜雞肉出來,放涼了給三寶喂了一塊。
三寶嚼了半天才咽下去,辣得斯哈斯哈了好幾聲,完事兒給蘇南溪了一個大.大的笑:“好好吃。”
三寶吃好東西也沒忘了兩個哥哥,嘴里叼著一塊,一手再拿上一塊去喂給了兩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