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見過去娘親了嗎?”蘇南溪冷聲問道。
蘇老太神色大驚,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回答旁邊的李芳就接了話頭:“南溪,你們一家斷絕了和你奶奶的來往,這一路上你們幾乎沒有任何接觸,現(xiàn)在你娘失蹤了你最不該問的就是你奶奶。”
蘇南溪目光唰地看向了李芳,濃重的殺氣朝著李芳壓了過去。
李芳渾身一抖,腿隱隱有些發(fā)軟的趨勢。她這些年見過無數(shù)達官貴人,無論是男是女,她還從沒在任何人身上看見過這么強大的氣場和威壓。
就這么盯了李芳半晌,蘇南溪才吐出一句冷漠的話:“你算什么東西?”
李芳的大兒子劉城陽怒不可遏的沖了出來,擋在李芳前面:“放肆!你一個小輩對長輩怎么如此出不遜!”
“我們沒有任何干系,算哪門子的小輩與長輩?”蘇南溪冷哼一聲,手指抵上劉城陽的肩膀,輕輕一推就將人推到了一邊。
劉城陽被推開的瞬間,蘇南溪從腰上抽出了一把大刀抵上了李芳的脖頸:“說!我娘在哪里?!”
李芳聲音發(fā)抖:“我……你娘失蹤了你們來找我做什么?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南溪,你娘親失蹤后我們當即就排查了可疑人員,你奶奶他們一直都在駐扎地,沒有離開過啊。”石青山擔心蘇南溪太過于傷心失去理智,連忙上前來說道。
蘇大壯也憂心忡忡的握住了蘇南溪的肩膀:“南溪……”
然而蘇南溪就像是沒有聽見他們的話似的,手里的刀漸漸發(fā)力,李芳脖頸上逐漸滲出了血跡。
“我娘在哪里!”
李芳仍是咬著牙不愿意說話,沒有任何人看見,只要她咬死不認她就不信會有人發(fā)現(xiàn)。
但下一瞬,劉城陽就抱著腦袋,痛苦的嚎叫出來:“啊!娘,好難受……啊!”
剛才碰過劉城陽的只有蘇南溪,他會變成這樣肯定是因為蘇南溪。
梨花村不少人看不下去了,開口阻止:“蘇姑娘,我們知道你娘親失蹤了你很擔心,可是你也不能這么隨便傷害村民啊。”
“就是啊,你不能這么不分青紅皂白啊。”
“……”
然而蘇南溪還是一個勁的盯著李芳,聲音冷得像是地獄來的惡鬼一般:“再不說,你兒子就陪著你同歸于盡。你不要覺得我不敢,我就算殺了你們他們又能拿我如何?”
毒素從傷口上漸漸滲入,李芳感覺到從傷口處開始,一股劇痛開始蔓延向身體的每一處,劇痛過后又是一種火辣辣的感覺,這種感覺愈演愈烈。
李芳最終承受不住痛苦萬分的倒在了地上。
“蘇姑娘!住手!你這樣和朱世新又有什么兩樣的?”
有不少梨花村的村民都氣憤的不行,有的甚至沖過來阻止蘇南溪。他們現(xiàn)在雖然選擇了跟著石頭村,可是他們梨花村才是一個整體。
石頭村的眾人雖然也不是很贊成蘇南溪的行為,可是他們下意識的選擇相信蘇南溪。
南溪丫頭為人善良,這一路上為了保護他們甚至不止一次獨自身陷險境,南溪根本不可能做出無辜傷害別人的事來。
所以在梨花村的人沖過來的時候,蘇家人第一時間護住了蘇南溪,而石頭村那些平常跟著蘇南溪訓(xùn)練的人則齊刷刷的擋在了梨花村村民前面,將蘇南溪緊緊包圍在最中間。
“你們想做什么?”石青山呵斥道。
梨花村領(lǐng)頭的幾個男子雙手握拳,齜牙咧嘴道:“你們這么折磨我們村的人,還問我們要干什么?”
“你們簡直欺人太甚!”
“今天你們要是不給個說法,我們梨花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幾個人之前都是朱世新的跟班,以前跟著朱世新的時候他們能有不少好處,現(xiàn)在卻什么都沒有,而這些都是因為這個叫蘇南溪的死丫頭!
隨著毒素的發(fā)作,李芳慘叫著抱住了蘇南溪的大腿:“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放過我兒子吧!求求你了!”
蘇南溪咬牙:“還不打算說嗎?再過一盞茶時間如果還不說,你和你兒子的血肉就會融成血水。”
“我說我說,在我們帳篷里,在那些被褥里裹著!”
她話音剛落,蘇南溪手里的刀就收了起來,吩咐道:“大狗二狗,將他們看好了,誰都不允許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