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護衛小心翼翼的去推了推綁在一起的幾人。
楚凌宇這才從噩夢中清醒過來。他看清楚自己的處境后瘋狂的扭動著身子,可越扭皮肉就越發貼在幾個和他綁在一起的護衛身上,這感覺,惡心的令他頭皮發麻。
“爺,您沒事吧?”一個護衛試探著將楚凌宇嘴里東西扯了出來,小聲問道。
“你瞎了嗎?蠢貨!還不快給老子解開!”楚凌宇扯著嗓子暴呵出來:“賤人!你是第一個敢這么對我的女人!”
“給我去把這個女人抓住!我今天就要讓她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護衛看著大發雷霆的主子,戰戰兢兢的都快站不穩了:“爺,那個女人在的那個隊伍他們一早就離開了,現在只怕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了。”
“廢物,一群廢物!去找啊,找不到就別回來了!”
……
此時的蘇南溪他們早就到了十里開外。
“還說什么危險呢,昨晚也沒發生什么事啊,那廝估計就是專門騙人坑人錢的。”石青山吐槽道。
蘇南溪心道因為惹事的那人已經被她給綁了。
昨晚趙明玉雖然沒有被侵害,但受到了些刺激,為了趙明玉的聲譽兩人并未將這事告訴任何人。
晚上休息的時候,蘇南溪找了個地方,進空間喂了兩只老虎,出來時拿了一架無人機,將方圓十里都看了一遍,確定沒有人追上來這才安心回去。
陸凌正站在樹林邊,看樣子似乎是在等蘇南溪。
“怎么了嗎?”蘇南溪詢問。
陸凌抬手摸了摸蘇南溪的發頂:“南溪,我得走了。我們今早得到了信息,已經確定了大皇子的位置,我得提前將這個新型的火藥配方送去。”
蘇南溪點了點頭:“好,你照顧好自己。”
陸凌將蘇南溪攬進了懷里,在她額頭上珍重的落下了一個吻:“好,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之后陸凌又去和村民們告別,當天夜里就帶著霍啟東他們離開了。
陸凌一走,蘇南溪心里空落落的,每天除了趕路也沒什么事做,總是時不時的想起陸凌,于是蘇南溪為了轉移注意力,給大家的訓練又加了一炷香時間。
訓練過后,蘇南溪泡了個澡,照常用無人機查探一下四周情況。
不像之前幾次,這次蘇南溪在距離她們隊伍七八里外的一處發現了一群人。那些人像是跟著他們的路線來的。
蘇南溪控制著無人機下降了些,那些人面相陌生,并不是之前那個富家少爺派來的。
但蘇南溪還是放心不下,讓大家戒備之后,自己往那群人來的方向去了。
那一行人約莫三四十人,幾乎每人身上都背著大.大的行囊。
其中大部分人年近五旬六旬,背著這樣大的行囊實在是有些艱難。
“那些人走的也太快了,我們都追了幾天了也沒能追上。”
“別急,我看這些痕跡都是新鮮的,他們可能就在前面不遠處了。”走在最前面的老者擦了擦滿頭的大汗,安慰身后的人:“大家再堅持一下,等追上了那些人咱們就安全了。”
躲在樹林中的蘇南溪雙手環胸看著這一幕,心道這些人還真是跟著他們來的,不過從他們語間聽出這些人似乎是想尋求他們的庇護?
“唉,當時我們若是跟著韓青雄走,現在也不至于這么苦了。”其中一個人忽然嘆息道。
為首的老者聞猛地頓住了腳步,冷哼了一聲:“你現在走也來得及。”
方才說話那人瞬間縮了縮脖子,弱弱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我們當時可以跟著他們一起逃難,等逃難之后再各走各的也不遲啊。”
老者旁邊的青年溫聲道:“楊伯伯,這種話以后不要再說了,若不是因為韓青雄,我們也不至于淪落到這個地步。”
琉璃閣是紀隆年五十年前創立的一個小宗門,當時以雕刻聞名天下。名聲興盛那幾年大齊皇室的妃子用的珠寶首飾都全是出自紀隆年之手。
只可惜后來紀隆年手受了傷,再也做不出那等精美的首飾。紀隆年為了讓宗門的雕刻之術繼續傳承下去,便收了幾名弟子。
韓青雄就是他收的大徒弟,他的天賦是所有弟子中最好的,也是最貼心最懂事的。
兩年前,學得了紀隆年所有手藝的韓青雄終于忍不住暴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他背著紀隆年將他的畢生心血全都卷走了,甚至鼓動了宗門里的其他師兄弟一起離開成立了新的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