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年觀察了一下,發現蘇南溪皮膚很白凈,穿的衣裳也是棉質的。給他們吃的是雞肉和加了肉的雞蛋餅,就連最后給他們留下的糧食都全是大白米飯,而且還是上好的米。
根據這些趙元年判斷蘇南溪肯定不愁吃穿,在這樣逃難路上還不愁吃穿的人肯定不簡單。
蘇南溪一時沒回答,趙元年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蘇姑娘,或者你就賒給我們些衣服糧食也行,之后我愿意加倍的將銀錢還你。”
之前他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一直選擇對爹娘避而不見,可今天他看得太真切了。
爹娘剛才小心翼翼和蘇南溪說的話,還有他們吃東西時狼吞虎咽的模樣就像一把利劍扎進了他那顆死寂已久的心,痛的他幾近窒息。
他下半輩子渾渾噩噩過著什么時候死了也就罷了。可爹娘只有他這么一個孩子,為了他辛苦了一輩子,如今老了卻吃不飽穿不暖,還要時時刻刻為了他而操心勞累……
他的逃避實乃懦夫、畜生所為!
趙元年的爹娘別說有多激動了,都眼眶含淚的看著自家兒子。
蘇南溪方才從趙元年的爹娘口中得知他這樣頹廢也有一段時間了,今天忽然看開了莫非是因為挨了頓揍?
趙元年希冀的瞧著蘇南溪,正憂心忡忡蘇南溪會不會答應,哪里知道蘇南溪是在想些什么。
“好,我答應你了。只是我也有一件事需要找先生幫忙。”
“蘇姑娘且說。”
蘇青云也要參加科考,一直在看書,但蘇南溪覺得若是有人能指點一二那是再好不過。
還有大寶二寶三寶,他們須得在駐扎地待上一兩個月甚至更久,閑暇時間三個小家伙也可提前識些字。
作為這些的報酬蘇南溪答應給趙元年和其爹娘提供這段時間的衣食住行。不過一兩個月的時間,他們三人也就吃得了幾十斤糧食,這于蘇南溪而不過九牛一毛。
趙元年聞,高興的應下了:“蘇姑娘你且放心,此事盡可包在我身上。”
只是蘇南溪現在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做,只能先給了他們糧食讓他們現在原地再等自己幾日。
然后蘇南溪也是同之前一樣,只是那些人知道了她的存在,都躲著藏著,但這對蘇南溪沒用。她幾天時間又清了一大波藏在暗處的南淵軍隊。
還有一些是南淵專門派來尋找蘇南溪,只是他們還未來得及做什么就被蘇南溪滅口了。
清理南淵士兵的時候蘇南溪還順便收走了他們的糧食與兵器,反正能用的都被她收進了空間里,沒幾天就在空間里堆出了幾座小山。
做完這些蘇南溪又開始了下一步驟,給大齊士兵送糧送武器。
于是大齊軍營里就出現了震驚世人的場景。
帳篷里,將領正在為沒有糧吃和愁的頭發都快白了。
“現在將士們每天只有一頓飯,且每頓也就剛好能續著將士們的命。眼看南淵軍隊集結即將兵臨城下,將士們吃不飽如何上得了戰場?”
一個個下屬的眉頭也皺得緊緊的,一個下屬大著膽子提議道:“將軍,屬下以為可以派出一支隊伍到城外獵些野物挖些樹根暫用。”
說到這個,將軍更來氣:“之前不是派出去一對人了嗎?他們獵到野物了嗎?幾百人出去就獵到幾只野雞野兔,那夠誰吃的?周圍的樹根-->>能挖的地方早就被挖完了,哪里還有?”
深夜,巡邏的士兵看著眼前冒出來的兩座‘小山’,眼睛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夭壽哦,這都是怎么回事啊?
士兵呆愣愣的看了許久,使勁兒揉著自己的眼睛,還是難以相信眼前出現的東西,于是又道:“你們誰快掐我一把。”
另一個士兵大張著嘴巴,聞就抬手掐了他一把又掐了自己一把,兩人俱是痛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