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從哪里來的?”蘇南溪舔了一口,甜絲絲的。
陸凌笑:“有個賣糖人的小商販住在那里。”
兩人繼續往前走,蘇南溪和陸凌講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陸凌則全程都盯著蘇南溪的臉,目光深情炙熱。
蘇南溪忍了一會兒,覺得臉皮都要被這人給看得燒起來了,她無奈的瞪了陸凌一眼,嗔怪道:“你干嘛?路在地上,可不在我臉上。”
陸凌笑得寵溺,伸手刮了下蘇南溪的鼻梁:“太想你了。”
若是他的語氣帶著些調侃還好,可陸凌說這話時語氣真誠,導致蘇南溪的臉再次燒了起來。
“我都來了幾天了,還沒看夠啊?”
“看不夠,我只盼著早點娶你過門日日看夜夜看。”陸凌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說。
蘇南溪咬牙,她怎么感覺現在的陸凌和以前初見時的簡直就是兩個人!
見蘇南溪臉紅的不能再紅,陸凌低笑了聲,終于收斂了些,不再逗她。
地面有一層薄薄的冰,蘇南溪擔心摔跤,含著糖人一角,小步小步的跟在陸凌身后。
可或許就是因為她太過小心,腳下卻一滑整個人就往前摔了出去。
蘇南溪驚呼了一聲,下一瞬就被陸凌給攬進了懷里,隨即一個斗篷蒙住了她的臉。
陸凌將人緊緊抱在懷里,足尖輕點,幾個飛躍之后到了一家茶樓。
直到上了樓上的雅間,陸凌才將人放下,拿掉了蘇南溪頭上的斗篷。
雅間里炭火燒的很足,整個房間都很暖和,但陸凌還是極快的給蘇南溪手里塞了一個湯婆子給他捂著手。
做完這一切陸凌這才注意到蘇南溪的異樣。頭發亂糟糟的,一張小臉寫滿了不高興,嘴里的糖人卻還咬得穩穩的。
“怎么了?”陸凌憂心的半蹲下身子詢問。
蘇南溪一頭黑線,陸凌這廝是怎么在直男與暖男之間輕松轉換的?
“怎么把我頭蒙住了?”因為有陸凌在,她還靜心打扮了下,還化了一個淡妝,結果被他一個斗篷給毀了。
陸凌捏了捏蘇南溪的臉:“風大。”
蘇南溪:好吧,勉強接受他這個說法。
南淵軍隊還在大齊境內,不得掉以輕心,陸凌極少有閑暇。
蘇南溪也不太放心駐扎地的情況,在霍啟東的傷好了一些后便啟程回去了。
回到駐扎地后蘇南溪也一直關注著戰況,有可以幫忙的時候便暗中去掃蕩一波南淵軍隊。
她掃蕩的軍隊里有不少都是南淵的主力軍,這對南淵造成了極大的打擊,在交戰一個月后南淵兵敗,帶著僅剩的十余萬軍隊落荒而逃。
陸凌跟隨大齊元帥追至邊境,一舉滅掉了南淵兩元大將,南淵主帥下落不明。
又過了一個多月,春天到了萬物復蘇。
石頭村的隊伍也開始收拾東西開始趕路,這一次沒了南淵士兵這個隱患,蘇南溪帶著大家走的官道。
蘇大壯和村里的一些村民還提前制作了幾輛簡易的馬車來拉貨,有的可以拉老人和小孩兒,為大家減輕了不少負擔,也加快了前進速度。
蘇南溪他們隊伍兩三百人,且個個精神面十足,還有大狗二狗和其他青年拿著武器鎮場子,路上遇到了一些逃難隊伍的人對他們都和和氣氣的。
他們僅僅花了半個多月時間就到了冀州。
冀州南城門外集聚著不少人,他們都拿著畫像在張望著什么,有的則是拿著畫像問過進城的每一個人。
甲:“你們懷縣也在找這個人?”
乙“是啊,怎么?你也在找她?”
甲:“那當然了,現在別說是咱們懷縣,蒼云縣,喏,你看那邊,還有三四個縣派了那么多人來這里,全是為了找那位女俠的。”
乙:“什么女俠?我聽說這不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嗎?我是今天我被表哥臨時拉來頂上的,到底要找這位蘇姑娘做什么?”
甲:“嘖嘖,你居然還不知道?那位蘇姑娘,多牛掰一人啊。我聽見過的人都說蘇姑娘美若天仙,醫毒雙絕,武功高深莫測。最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發明了新型炸藥!新型炸藥啊!這次要不是因為有這炸藥,大齊怕是早就被南淵滅了。”
乙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不能吧?一個女人能那么厲害?這估計又是哪個說書的胡編亂造的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