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溪喜歡花,等房子建好她會把自己的院子都種滿鮮花,現(xiàn)在看見這些她都忍不住用鐮刀連根挖起裹好根部的泥土準備帶回家去種。
林婉娘帶著幾人-->>去山上摘了棠梨花、金雀花、核桃花、還在一片竹林里挖了些春筍,回家的時候三人背的背簍都裝得滿滿當當?shù)摹?
三個小孩兒手里也抱著各種各樣的鮮花,都是蘇南溪的。
花挖了就得趕緊種上,林婉娘他們做飯的時候蘇南溪就去了鎮(zhèn)上淘了一些花盆花瓶回來了,有根的花種在花盆里,沒有根的鮮花插在花瓶里,一時間帳篷門口帳篷里都是花香。
吃過午飯,蘇南溪舒服的睡了個午覺,醒來的時候四周都安安靜靜的。
蘇南溪家買了不少地,這段時間真是農忙,中午家里除了睡覺的蘇南溪,就是蘇青云和三個小孩兒。其他都去了地里。
蘇南溪起床的時候蘇青云正在旁邊樹蔭下教幾個小孩兒認字,看見蘇南溪,三寶就像是看見了救星似的。
爬起來就往蘇南溪這邊撲,抱著蘇南溪的腿撒嬌:“小姑姑!你醒啦?有什么需要三寶幫忙的嗎?”
蘇南溪和蘇青云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無奈的笑了。
今天學習的時間也不短了,大寶二寶的心思顯然也不在學習上了,蘇青云只好宣布今天的學習到此結束。三個孩子頓時興奮的歡呼了起來。
在樹蔭下和小孩兒們玩了一會兒,蘇南溪就又出了門。
現(xiàn)在暫時沒什么事了,她找鋪面的事也得提上日程了,這次要找兩個鋪面,開酒樓的一個,做木工的一個。
那天蘇南溪把開鋪子的事和爹爹大哥說了之后,他們回來就找娘親和大嫂商量了,她們都答應了。
蘇南溪在每條街上看了下人流量,根據人們的穿著打扮判斷消費水平。和現(xiàn)代也差不多,最繁華的地方肯定是在主街上。
主街上有掛著招租的牌子,但是蘇南溪去看了下,不是太小就是太貴。一下午下來就暫定了三個鋪面。
其中兩個鋪面有些小,蘇南溪最中意的那個鋪面得有一千多平米,而且還有三層,價格還行,就是那老板還沒拿定主意,到底賣不賣。
這天傍晚,張山剛結束了一天的活計準備回家,就被人攔住了去路。對方是兩個年輕男子,拉著他就捂住了他的嘴往一條小巷子里拖。
拖到了隱蔽的地方,嘴上的手被拿開了,但是兩只手卻還是在對方手里捏著,他掙脫不開。
“唔?你們是誰?當街行兇,是想死嗎?”張山心里害怕,但還是佯裝一副不害怕的樣子,威脅對方。
拖張山進來的是兩個年輕男子,長得白白凈凈的,一看就不像是干苦力活的人。
其中一人張嘴就喊出了張山的名字:“張山先生,你別激動,我們是要和你做一筆生意。”
說話的人拿出了一個荷包,鼓鼓囊囊,沉甸甸的。
年輕男子將荷包在張山眼下打開了,里面白花花一片全是白銀。張山估摸著這得有一百多兩銀子!
張山看了許久,貪婪的目光才從銀子上移開,他咽了下口水,問眼前的人:“你們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年輕人掂了掂手里的銀子:“這個你不必要知道。”
張山目光再次落在了銀子上:“你,你們想要我做什么?”
“很簡單,你和蘇南溪很熟吧?”年輕人問道。
南溪姑娘?張山立刻警覺起來,他看著兩個年輕人:“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年輕人笑了一聲,低聲在張山耳邊嘀咕了幾句話,張山聽著眼睛越瞪越大,還不等年輕人說完張山就掙扎著拒絕了:“不可能!你們想都別想!就是把老子殺了老子也做不出這種x狗不如的事來!”
“張先生,你真的不再好好想想?”年輕人又拿出了一個荷包,里面依舊全是白花花的碎銀子:“只要你隨便幾句話這些銀子就全都是你的了,你也不必擔心被發(fā)現(xiàn)或者被報復,有了這些銀子你去哪里下半輩子都無憂了。”
張山死咬著壓根,但目光還是會忍不住落在銀子上面。
那兩袋銀子確實夠他下半輩子活的了,不僅他,就連娶妻生子的都夠了,還可以再建一座比現(xiàn)在更大的宅子。
年輕人觀察著張山的表情,見他這是心動了,就又說道:“我們知道蘇南溪對你有恩,可是恩情能值幾兩銀子?恩情能給你這么多銀子嗎?恩情能讓你娶媳婦嗎?恩情能讓你后半輩子無憂無慮的生活的?再說了這事很簡單,你也不會露面,沒有人會知道是你做的。”
不知過去了多久,就在年輕人以為張山要拒絕的時候,張山忽然張了張嘴說了聲:“好。.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