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少爺大不慚:“我是您的兒子,我能不厲害嗎?”
“哎喲,做得很,給,你以后要是能讓娘再省心點啊娘能再多給你些?!北R夫人說著就從自己馬車里的匣子里掏出了一張五百兩的銀子遞給了盧少爺。
盧少-->>爺眉飛色舞的接過銀子:“還是娘對孩兒最好!”
不過盧少爺有些奇怪,他記得身邊的下人是讓張山往蘇南溪家里塞書信啊,現在怎么變成了肚兜了?還是從賈大福身上搜出來的?
蘇南溪看了眼面前的人山人海,輕咳了一聲。
“大家先別急啊,我還沒有說完話呢!我確實是在茶樓看見了蘇姑娘和賈老爺,不過賈老爺那會兒已經昏迷了,是被蘇姑娘拖著腿拖出的茶樓,當時那個情況可謂是十分危險啊,要不是有蘇姑娘在,賈老爺只怕早就被活活燒死在里面了!”
周遭的聲音瞬間消失了,一個個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山。
賈夫人猛地掙脫了蘇南溪的桎梏:“你說什么?你不是說看見這個賤人和我相公在一起嗎?”
張山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是的不是的,賈夫人,你誤會了,我的話還沒說完你就把著急忙慌的我帶來這里來了。賈夫人,當時在場的人還有很多,您要是不相信可以找茶樓的人前來對峙?!?
說到這里,張山稍稍頓了一下:“賈夫人,我做活的地方就在茶樓對面,我……我當時看見賈老爺和一個胖胖的婦人在茶樓里?!?
胖胖的!婦人!
賈夫人腦海里閃過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眼里的恨意越來越濃烈。
眾人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有些人卻是十分清楚。
“賈老爺和賈夫人成婚前可是和盧夫人定過婚約的!我聽說賈老爺當年是被逼著娶的賈夫人,其實他心底一直愛的都是盧夫人,成婚后會在外面納那么多妾室也是為了報復賈夫人。我一個哥兒們以前還撞見過賈老爺偷偷和盧夫人見面呢。所以我覺得那個胖胖的婦人說的極有可能是盧夫人!”
聽見這話,大家又是一陣唏噓。
“但是這和蘇姑娘有什么關系呢?”有人懷疑道。
之前比試一事,長公主壓了消息,所以一般人并不知道蘇南溪和盧夫人之間發生過不愉快。
蘇南溪無奈的苦笑:“這應當和我前段時間與盧夫人發生了些不愉快有關系?!?
蘇青云猜疑道:“莫非是因為茶樓起火,周圍人的注意力全都在茶樓上,盧夫人擔心事情暴露,所以才用這事兒陷害我妹妹?”
“很有這個可能??!那盧夫人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我聽說得罪過她的人可都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這個小姑娘可真是夠慘的啊。”
賈夫人身子都在發顫,她不甘心的指著地上的肚兜:“那這個呢?這個又是怎么回事?”
“賈夫人你這是急糊涂了!誰會在這種衣物上繡自己的名字?。吭僬f了,不一定是近半年買的人才會用啊?!?
成衣鋪的掌柜也適時說道:“賈夫人,我想起來了。這個布料價格比較貴,平常買的人少,所以我都記得,盧夫人去年在我店里買過整整三匹布料的?!?
不遠處的盧夫人見狀,只覺不妙,好端端的怎么就扯到她身上來了?還把這陳年往事也扯了出來!
盧夫人臉色陰沉的命令車夫:“快點走!離開這里!”說罷又瞪向盧少爺:“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車夫揮鞭打馬,馬剛走了幾步,就嘶鳴了一聲,揚起了前蹄。
車廂里的母子兩人猝不及防一下子撞到了車廂上,馬前蹄落地之時,兩人有余慣性直接從車廂里滾了出來。
蘇青河笑著點了點頭,不錯,這段時間天天訓練,準頭確實提升了不少。事情辦好了,他迅速閃身離開。
這邊動靜不小,直接將眾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
“這是盧少爺和盧夫人?他們怎么會在這里?”
“那還用問嗎?這不明擺著是他們陷害的這位蘇姑娘,現在是來這里看戲來了??!”
“……”
賈夫人恨得眼睛都紅了,她朝蘇南溪深深鞠了一個躬:“蘇姑娘,方才是我錯怪你了,對不起。我現下有些事情要處理,改日再登門道歉?!?
說完便氣勢洶洶的朝著盧夫人的方向去了,沒一會兒那邊便傳來了廝打聲。
賈夫人:“你這個賤人!讓你勾引我男人。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你還不死心!”
盧夫人:“不是老娘,老娘當時在家里,根本不在茶樓!”
賈夫人啪啪就往盧夫人臉上扇了兩巴掌,早就氣瘋了,什么茶樓不茶樓的,她現在只想把這個賤人打死:“你就給我說,是不是還惦記著我男人!”
盧夫人體格沒有賈夫人打,一直被按著打,她也急火攻心了,什么都顧不上了:“你不看看你長什么樣?就你這種蠢貨根本配不上賈大福!活該賈大福天天在外面找女人!”
事情發展到這里,已經沒人在乎茶樓那事兒的真相了,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兩人現在只想把對方拆吞入腹。
兩人打的實在激烈,誰都拉不開,最后還是有人報官了,官兵來將兩人打暈了,這才分開。
等一切平息下來都到中午了,看戲的人也忙回家做飯吃法,都散得差不多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