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下午,回去吃過晚飯蘇南溪和家里人說了一聲,出門去溜來福,順便放旺財和糖果也出來溜達一下,自從來了鶴慶縣,她還沒有放它們出來過呢。
蘇南溪從后山上去,找了座沒什么人煙的山,將糖果和旺財放了出來,兩只老虎一出來就貼了上來,將蘇南溪都給按在地上又是舔又是蹭的。
老虎的舌頭上帶有倒刺,即使糖果它們已經很輕了,但蘇南溪的臉還是被刮得火辣辣的疼。
蘇南溪連忙捂著臉,打住它們的動作:“好了好了,你們去玩吧,看見人就躲著點,不許傷害人,玩夠了就回來,我在這里等著你們。”
糖果低低的嗚咽了一聲,抬起肥大的爪子拍了一下崽子,帶著它躍入了樹林,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來福雖然是狼,但從小就被養在人類身邊,三個小孩又很喜歡它,整天抱著它各種揉捏。一天一盆奶,每頓一大塊新鮮肉,吃得膘肥體壯的,從沒自己獵過獵物,所以它沒什么野性。
就算跟著蘇南溪出來,撒歡的時候也不敢離得太遠,瘋跑一陣又回來親親蘇南溪,時而叼個石頭回來時而叼個樹枝回來,尾巴還搖得跟風扇似的。
蘇南溪挼了下它的腦袋:“來福,你可是狼,怎么跟狗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蘇南溪的話,來福當即揚起小腦袋朝著天上長長的‘嗷嗚’了一聲。
“哎喲小來福,你這是不服氣我說你是狗啊?”蘇南溪忍不住將來福抱進懷里一通揉。
“咔嚓。”
一人一狼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身后忽然傳來了一聲極其細微的聲響。
蘇南溪頓住了動作,來福也沒動了,脊背上的毛都炸了起來,雙耳豎的直直的和蘇南溪盯著同一個方向。
忽然,另一個位置又傳來了一聲響動,來福低聲嗚咽了幾聲,瞬間躥了出去。
就在來福躥出去的同時,一道黑影從另一個方向飛了出來,朝蘇南溪襲來,因為一直保持著警惕,蘇南溪幾乎是瞬間就躲開了。
“誰?”
蘇南溪回憶了下剛才的情景,深呼出了口氣,這人是剛來的,應該沒看見她大變老虎的事兒。
那人沒說話,身影緊隨蘇南溪身后。
幾次都甩不開,蘇南溪手里帶毒的銀針都準備好了,那人卻加快了步伐,一只冰冷的大手強制性的握了上來,另一只手則緊緊的勾住了蘇南溪的腰肢。
緊接著蘇南溪就被迫撞入了一個堅硬的懷抱。
那一瞬間,蘇南溪心跳加快,一個答案呼之欲出。
但蘇南溪卻裝作沒有認出他,使勁的掙扎起來。兩人你來我往,不過瞬息間就對了數十招。
就在蘇南溪正準備發大招之時,那人卻先一步說話了,聲音低沉沙啞的逗蘇南溪:“哎喲,你這是想要謀殺親夫啊?”
蘇南溪小哼了一聲,身后的人便湊上來在蘇南溪耳背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小丫頭片子,裝的是吧?”
蘇南溪被他咬的發癢,想將人推開,但卻被陸凌緊緊的扣在了懷里。
陸凌帶著蘇南溪幾個縱身來到了一棵大樹上,背靠著樹桿坐在樹枝上。整個過程蘇南溪都被他抱在懷里。
坐下后,蘇南溪更是呈一種極為不雅的姿勢面對面的坐在陸凌腿上。
這么坐著,蘇南溪一整個人都窩在陸凌懷里,能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甚至能感受到他有些快的心跳。
對于蘇南溪這個母胎solo來說,這個姿勢有點過于赤雞了。
“我想換個姿勢。”蘇南溪有些別扭的動了下,想下來,但被陸凌按著后頸給按進了懷里。
“就這樣,讓我好好抱抱你。”陸凌將下巴搭在蘇南溪發頂,一手握住蘇南溪的手細細的揉捏把玩:“這段時間在忙什么呢?”
蘇南溪索性靠在陸凌肩上和他說著最近發生的事,陸凌聽的認真,偶爾會發表下意見,偶爾還會義憤填膺的為蘇南溪打抱不平。
不知道聊了多久,蘇南溪就那么靠在陸凌肩膀上睡著了,等再醒來蘇南溪一睜眼就看見了熟悉的床帳,窗外天光大亮。
蘇南溪瞬間彈坐起來,她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她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還是說昨晚她壓根沒出門,只是做了個夢?
想到這里,蘇南溪慌忙進了趟空間,找了半晌都沒看見糖果和旺財。
所以……不是做夢,那陸凌呢.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