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溪一手拖拽著一人拖到了后院食客見不到的地方,把人往地上一扔,打了一盆涼水對著老高鋪頭蓋臉的潑了下去。
“誰?誰!誰他娘的敢動老子?!”昏迷中的老高一個激靈彈坐了起來,大著舌頭喊,還氣勢洶洶的。
可當他目光觸及雙手環(huán)胸居高臨下睨著自己的小丫頭時。
啪!
啪!
啪?!
那清脆的巴掌聲像是魔咒似的在他腦海里不停的盤旋。
他現(xiàn)在都能感覺到牙齒都松動了,不用看也知道臉肯定腫了,因為他的左眼已經(jīng)腫了,視線都是模糊的。
老高顫顫巍巍的爬到了猴子身邊,和猴子抱在一起。聲音早已沒了方才的氣勢,哆哆嗦嗦的問:“你……你想怎么樣?”
“哪家酒樓派你們來的?”蘇南溪直接問道。
老高和猴子貼在一起,同時搖了搖頭,他們不能說。
蘇南溪倒也沒急著再問,轉(zhuǎn)身蹲在火邊翻火鉗。
老高和猴子被她這莫名其妙的行為給整懵逼了,畢竟是小姑娘,力氣大點的事,估計也沒什么法子,他們只要咬死了不說就成。
就在他們謀算著該怎么逃跑時,小姑娘站了起來,手里還提著火鉗,那火鉗的上半部分燒的紅得發(fā)亮!
那一瞬間,兩人心都涼完了。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你別動我們,不然我們東家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磕磕巴巴的試圖威脅。
蘇南溪將燒紅的火鉗貼近了兩人的臉:“我沒什么耐性,說還是不說?”
熱燙的溫度幾乎貼在兩人臉上,再近一絲就能將他們的皮膚烙出一個窟窿,烙出肉味來。
“你們不會以為我是要烙你們的臉吧?”
兩人咽了下口水,使勁的和對方貼在一起。
蘇南溪忽地笑了一聲,移開了火鉗:“我怎么可能那么殘忍呢,要烙我也是烙你們的……”
說著蘇南溪猛地彎下了腰,火鉗幾乎要插進猴子的眼睛里,最后兩個字也慢悠悠的說了出來:“眼~睛~”
豆大的汗珠從猴子額頭上滑落,褲子里濕濕的,要不是因為后背也被汗水浸濕了,猴子都快以為自己是被嚇尿了。
老板就給了他們幾兩銀子,要是為了這幾兩銀子毀了后半生可就不值得了。
“我……別別別,我說我說……”
老高是強硬的,見猴子要說,立即厲聲呵斥:“猴子!你發(fā)……”
蘇南溪擰眉,不等老高說完抬腳就將人給踹出了幾米遠,老高后腦勺磕在了墻上,再次暈了過去。
“說!”
“是……是福滿樓的老板讓我們來的,給了我們一人三兩銀子,讓我們來這里鬧事。”
“是真的?”
猴子連連點頭:“是是是,要是敢有半句假話我就天打雷劈!”
“呵,在天打雷劈之前我會把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烙一遍,刮下來喂狗。”蘇南溪冷著一張臉,晃了晃火鉗。
猴子再也忍不住咬著嘴唇無聲的哭了出來。
好血腥好殘暴嗚嗚嗚嗚……
等蘇南溪扔下了火鉗,猴子才小心翼翼的出聲詢問:“姑娘……額不,姑奶奶,我們,我們說也說了,可,可以走了嗎?”
見蘇南溪不語,猴子又緊張的辯解:“我們也是拿錢辦事,他用我們的親人威脅我們,我們實在是難啊,但是我保證以后我們一定有多遠走多遠,再也不出現(xiàn)在您的眼前。”
“等等。”蘇南溪指著旁邊都快堆成一座山的碗筷:“看見那邊那些碗筷了沒?”
猴子不明所以:“看,看見了。”
“去把他弄醒,然后洗碗,洗干凈了,別想跑,我會盯著你們,敢跑我就打斷你們的腿。”蘇南溪說。
“好好好,只要您放過我們,我們做什么都成,您讓我們做什么都成。”
蘇南溪找了正在劈柴的陸凌看著兩人,她還要去前面幫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