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楊昭雪進了醉仙居就自己找了個地方坐著,沒主動說幫忙什么的,顯然上次洗菜洗出心理陰影了。
眼見她也沒出什么亂子,蘇南溪也不喜歡和她相處,就自己去后院搭理花草和蔬菜去了。
酒樓用的花草是買的現成的,移植后澆了些空間里的泉水緩和過來就陸續開花了。每天只需要澆水打理一下枯黃的葉子就成。
陸凌在酒樓里找了一陣,最后在一個亭子里找到了樹蔭下愜意的躺在貴妃椅上的蘇南溪,人已經睡著了,手里的書還捏著,歪歪斜斜的就快掉在地上了。
靠在竹子上看了一會兒,一片樹葉飄飄忽忽落在了蘇南溪頭上。陸凌這才走過去把樹葉撿走了。
捏著樹葉,陸凌沒急著把樹葉扔了,倒像是忽然來了興致,用樹葉柔嫩的尖兒在蘇南溪臉蛋上輕輕的刮了幾下。
見蘇南溪還不醒,陸凌惡劣的捏了捏蘇南溪的鼻子:“懶蟲,最近怎么不見你跑步鍛煉了?”
原本閉著眼睛的蘇南溪忽地睜開了眼睛,眼神清澈,哪兒有剛睡醒的模樣啊。
其實方才陸凌一來蘇南溪就聽到了,混沌的睡意也瞬間清醒了。見陸凌沒有說話她就一直閉著眼裝睡。
想不到這廝表面穩重得一批,竟然也有這么幼稚的一面。
陸凌看著和自己對視的那雙眼,熠熠生輝,是那般的靈動,可愛。
葉片從指間飄走,陸凌忍不住捏著蘇南溪的下顎抬起了她的臉,俯身下去有些兇狠的咬住了那雙粉色的唇瓣。
蘇南溪被親的舒服,瞇著眼睛倒也沒掙扎,卻從陸凌背后的月光門角上瞧見一抹裙裾晃了一下。
月白色,可不就是今日楊昭雪穿的百褶裙顏色么。她或許是跟著陸凌過來的。
蘇南溪以為這廝撞見他們之后會離開,沒曾想那裙裾一直在,甚至往外面冒了點,顯然是主人又探出了些身子。
蘇南溪默默翻了個白眼,張嘴就咬了一口陸凌。
“嘶~”咬的狠了些,陸凌放開了蘇南溪,咬著壓根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是屬狗的嗎?嗯?”
蘇南溪皺著眉:“你故意的!”
以陸凌的功夫不可能不知道有人跟著他。
陸凌意猶未盡的在蘇南溪晶瑩的唇瓣上狠狠嘬了一口,聲音啞得厲害:“南溪,我后日就要走了。”那語氣莫名的還有些委屈。
因為陸凌來的這段時間正好是醉仙居開業,蘇南溪忙起來確實忽略了陸凌。她有些過意不去的摸了摸陸凌的臉:“我錯了,我今日明日都陪你。”
“好。”陸凌高興了,手一揮,一個東西直直飛出去打在了楊昭雪露出來的那段腿上了。
兩人都明顯的聽到了一聲痛呼,即使對方已經夠壓抑了。
“誰?”陸凌還呵斥了一聲。
楊昭雪哪里敢出聲啊,捂著腿一拐也拐的跑了,邊跑還邊流淚,太疼了,明明只是一個小小的石子,她卻覺得自己的腿疼得跟斷了似的。
陸凌把玩著蘇南溪的發絲,小媳婦兒似的告狀:“你還不處置了她?就容許她這般覬覦尾隨你未來夫君?”
蘇南溪:“嗯?未來夫君?在哪里?”
楊昭雪的事也不是不處理,爺爺和楊昭雪的爺爺乃是親兄弟,二人這幾日天天都要見面,實在親切。而楊昭雪最近也沒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她拿不到把柄也不好隨意對她如何。
陸凌皺眉:“抱也抱了,親也親了,你現在是不打算認賬了?這叫我可怎么辦啊?”
可偏偏陸-->>凌說的時候面上也沒甚表情,依舊是那冷冷酷酷一本正經的模樣,蘇南溪憋不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怎么這么可愛?誰教你這么說的?”
“這還用教?這不是事實嗎?定情信物都給了你,你可不能對不起我。”
“哈哈哈哈哈哈,陸凌,你的手下知道你會這樣嗎哈哈哈哈哈……”蘇南溪笑得前俯后仰,停都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