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譜,這太離譜了。
能被金宗主拜為師傅,這個蘇姑娘到底還有多少驚人之處啊?
下一瞬,金道山有些小得意的一指軒轅刻:“軒轅刻是我的二師弟。”
眾御醫(yī):……
麻了麻了,幾年沒出遠門,皇宮外的世界已經(jīng)變成這樣了嗎?皇宮外的人已經(jīng)天才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高御醫(yī)畢竟是活了幾十年,也是見過大世面之人,他很快便冷靜下來,將自己疑惑之處都向蘇南溪請教了。
不到半日時間,幾個御醫(yī)完全就變成了蘇南溪的粉絲,蘇南溪說什么就是什么,全聽蘇南溪的安排。
即使在剛發(fā)現(xiàn)病情當晚就封控了,每天被傳染病例都在以幾十上百的數(shù)量在增加。
不過好在每天都在排查,病情發(fā)現(xiàn)的快,一旦被檢查出來,患者就能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得到診治,所以病亡率很少。
高御醫(yī)當晚便飛鴿傳書到了皇宮,這一消息直接轟動了朝廷上下。
皇帝坐在上首的龍椅之上,聽著下面諸位大臣你一我一語的都是對蘇南溪的贊美,他也由衷的贊道:“巾幗不讓須眉?!?
“在此前這位蘇姑娘便已立下汗馬功勞,如今又立下如此大功,諸位愛卿覺得該如何賞?”
下面立即有大臣站出來提議,皇帝聽了一耳朵,都覺得封賞過于輕了些,于是淡聲道:“便封為……樂清縣主罷。”
縣主,地位僅次于公主和郡主!
下面在一瞬間的寂靜之后便是一片嘩然。
“陛下萬萬不可??!”
“陛下……”
“……”
“有何不妥?”皇帝淡漠的掃過群臣。
恰在這時,皇帝身側(cè)的太監(jiān)小碎步上前在皇帝身側(cè)低語了幾句,皇帝臉色都黑沉了下來。
“方才其他有鼠疫的州縣消息已經(jīng)到了,念出來!”
太監(jiān)轉(zhuǎn)向群臣,將手中的信紙展開,奸細著嗓音念道:“自發(fā)現(xiàn)疫病到今日為止,懷縣鼠疫病亡者一千三百二十七人;蒼云縣一千五百三十三人;宜安縣九百七十六人……”
幾乎每個縣城病亡人數(shù)都是幾百上千,與鶴慶縣幾十人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
皇帝目光發(fā)冷的盯著朝臣:“疫病是蘇南溪發(fā)現(xiàn)的!控制疫病的政策是蘇南溪想出來的。當初朕問你們你們那么多人一句完整的話都湊不出來!朕養(yǎng)你們是給你們來吃白飯的?”
“朕亦強調(diào)過務必讓其他縣城用鶴慶縣一樣的對策,可你們看看,這一眼的對策,為何鶴慶縣能做的這么好?其他地方呢?”
“傳朕旨意,其他縣城若是再連照葫蘆畫瓢都做不好就提頭來見!這個位置他坐不了有的是人坐!”
氣急敗壞之下,皇帝又想起前段時間鶴慶縣獻上來的東西:“蟲災年年治理,你們想的那些法子有用嗎?蘇南溪獻來一劑藥方,經(jīng)過戶部試驗,此藥效用極佳,馬上便能使用?!?
“跟著藥方獻來的還有一物,稱為紅薯,種植方便,味香甜,能飽腹能代替米面。百姓年年吃不飽穿不暖,你們想出有用的法子了嗎?我看你們倒是個個都吃的膘肥體壯!”
這還是新帝登基以來第一次這般勃然大怒,諸位大臣嚇得是夾緊了屁股,大氣都不敢喘。
眼見他們個個被自己罵的垂著腦袋屁都不敢放一個,皇帝得意的輕呼出一口濁氣,可算是給自己出了口惡氣。
上朝時被這些老家-->>伙吵得腦瓜仁兒疼,自己說什么都能找到各種刁鉆的角度來反駁。
下了朝他多散了會兒步消食要被彈劾不理朝政,多吃了點水果要被彈劾不體恤民情,多在哪位愛妃那里留宿幾夜也要被彈劾為了朝政,得雨露均沾……
偏他們都是御史,自己奈何不了他們,只得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