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也注意到了蘇南溪的目光,他見蘇南溪眼里沒什么異色這才微微頷首。蘇南溪也回以一笑。
徐寶珍冷眼瞧著這一切,在經(jīng)過蘇南溪身邊時(shí),她半是冷嘲道:“想不到你還挺有錢啊。”
蘇南溪謙虛道:“比起徐小姐還是差之甚遠(yuǎn),徐小姐能為一美容之物豪擲八十萬兩,可見財(cái)力實(shí)在雄厚-->>。”
徐寶珍聽著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她正欲說什么,就瞧見岸邊站著幾個(gè)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
徐寶珍認(rèn)出其中一位正是顧家三爺,也就是這家拍賣會的其中一位東家顧林天。
顧林天主要管理顧家在冀州一帶的生意,和徐寶珍的父親也有不少生意上的往來。
徐寶珍快步越過蘇南溪往前走去。正當(dāng)徐寶珍要開口之時(shí)顧林天卻直接從她身邊走過了,往她身后去了。
徐寶珍的笑容瞬間凝固在了臉上,等看清顧林天是為了誰而忽視她的時(shí)候她徐寶珍一張臉黑得快跟鍋底似的了。
顧林天確實(shí)沒有注意到徐寶珍,他來這里主要是為了蘇南溪而來,見人出來他便迎了上去。
“蘇先生,蘇姑娘,在下是拍賣行的東家顧林天,有些生意上的事兒想與二位商談,不知二位可有時(shí)間?”
顧林天這幾日正好在安陽縣,蘇南溪帶來的藥被鑒定為頂級之后,拍賣行的管事就立即派人去告知了他。他沒敢耽擱,放下手里的事便連忙趕了過來。、
長生藥的價(jià)值多高,多受歡迎那是不而喻的,方才他也親眼所見,直接競拍出了一千多萬兩白銀的高價(jià)。
按照拍賣行兩成,貨商八成來算,他們單在這長生藥里就能凈賺兩百多萬兩白銀。
在安陽縣這樣算不上富裕的縣城里,旺季時(shí)這么多銀子他們拍賣行得一個(gè)月才能賺到,若是淡季甚至好幾個(gè)月半年多才能賺到。
若能多有些長生藥,拍賣行可以靠著長生藥的價(jià)格和慕名而來的人,收益可以直接起飛。
蘇南溪大概能猜到顧林天的想法,只是這里人多眼雜,不是說話的地方,于是就先應(yīng)下了。
眼看著顧林天客氣恭敬的帶著蘇南溪就要離開,徐寶珍快步上前,喊道:“顧叔叔?您怎么親自過來了?”
顧林天這時(shí)才注意到徐寶珍,但他此時(shí)沒時(shí)間搭理徐寶珍:“寶珍?你也在啊?你去找你佳佳妹妹玩去吧。我還有些事要忙,就先走了。”
說完顧林天又回頭做了個(gè)請的手勢:“二位里面請。”
徐寶珍擰著眉頭,平日里她看到的顧叔叔對旁人也就是客氣,她還很少看見顧叔叔對誰如此敬重。
嬤嬤在一旁自然也看出來了,她勸道:“小姐,他們只怕是不簡單啊,小姐日后還是別意氣用事了。”
“我曉得了。”徐寶珍垂下了頭。
被爹娘保護(hù)的太好,飯來張手,衣來張口,現(xiàn)下爹娘不在身邊,她什么都不是。
顧林天將自己的合作意愿和蘇南溪說了。
“顧先生的提議極好,我也非常想與顧先生合作。只是那水非是俗物,日后只怕再難找到了。”
“這……沒有了?”
蘇南溪一臉真誠的胡編亂造:“是,那是我曾遇到的一位仙風(fēng)道骨的老者送與我的,自那之后我也并未再見過他,所以這水也僅剩下這些了。”
顧林天仿佛瞬間枯萎的鮮花,說話都沒有了方才的精氣神:“那你可記得是在何處遇到的老者?”
他仍然不死心,這樣的事任誰知道了都無法死心吧?
“我曾在他出現(xiàn)過的地方找過不少次,但都尋不到任何蹤跡。”蘇南溪十分沮喪懊惱:“我當(dāng)時(shí)還不知道這水能有如此效用,如今想來也實(shí)在是可惜啊。”
用空間里取之不盡的泉水去賺錢自然是比什么都好的,只是若讓旁人知道她有這樣的東西,到時(shí)只怕不止大齊,恐怕天下之人都會將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人是這個(gè)世界上最殘忍的動物,為了利益可是什么都做得出來的。
這件事好處很大,可壞處更大。到時(shí)她只怕自身難保,更別說是保護(hù)家人了。
今天她把東西拿出來時(shí)還沒考慮到那么多,只想著能拍賣些銀子正好可以買下‘乘風(fēng)。’事后她才越想越覺得害怕。
買賣不成仁義在,顧林天迅速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既是如此,那當(dāng)真是可惜了。不過我已讓下面的人備了酒席,幾位若不著急不如在此等用了膳再走?”
蘇南溪謝過顧林天的好意便拿了銀子走了,她還得去看看新買的船呢,一艘是不夠的,或許還要再多買幾艘小的。
美顏膏藥和長生藥加起來一共是一千一百八十萬兩白銀,拍賣行分去二成,蘇南溪還有九百四十四萬兩白銀。
除去她買的船和那一百人,竟還剩下了五百三十八萬零九千兩白銀。
嘖嘖嘖,這么多錢實(shí)在是太讓人心動了,只是還是保住小命最要緊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