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丫頭指定會武!
白衣男子此時也不喊餓了,追問蘇南溪:“小丫頭,不知你可否與我比試一二?”
“實在抱歉,現在天色已晚,該睡覺了,早睡早起身體好。”
今天她帶著糖果和旺財去山上瘋跑了一個多時辰,又去空間里搗鼓那些果苗菜籽忙活了好一陣,現在只想回去舒舒服服的一覺睡到大天亮。
白衣男子挑眉,昂首挺胸的宣布自己的身份:“你可知我是誰?我乃新一任武林盟主。”
黑衣男子也不甘示弱的說:“我乃前一任武林盟主,若不是舊疾未愈這盟主之位也不至于被人奪走。”
蘇南溪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后自我介紹了一句:“我就一生意人。”
兩人懵了,他們是這個意思嗎?
武林盟主每隔五年選拔一次,能當上武林盟主之人那都是天下佼佼者中最為優秀的!
只要是習武之人,能與他們一較高下那都是求都求不來的,可眼前這個小丫頭是怎么肥事?
“兩位大俠還有別的事嗎?”蘇南溪問道。
兩人同時搖了搖頭。
“那兩位大俠,我就先告辭了哈。”然后趕著牛車繼續晃晃悠悠的回了客棧。
今天蘇南溪出門誰也沒讓跟著,連羅子遇都沒帶。眼見天色都快黑了蘇南溪還沒回來,小歡和肖月不免心生擔憂,在客棧外焦急的張望等待著。
“哎?小姐回來了!”小歡余光瞥見一輛車,再仔細一看,坐在上面的人正是蘇南溪,激動的喊了一聲。
兩人忙奔了過去。
“小姐,你怎么現在才回來啊,擔心死我了。”小歡撲過來抱住了蘇南溪的手臂。
肖月不像小歡這樣情緒外露,可也盯著蘇南溪打量了好一番,沒發現什么問題這才松了口氣。
不怪她們擔心,這畢竟是在大耀,人生地不熟的,蘇南溪孤身一人從早去到晚,確實難讓人放心。
羅子遇本只是在暗中瞧著,忽然注意到蘇南溪的牛車后還跟著兩個男子。
不知為何,他不過是看了一眼就覺得那兩人絕不簡單。動作比腦子還快,他幾步就來到了蘇南溪身邊,手握刀柄盯著那兩人。
只要那兩人有絲毫動靜,他就會立刻出手。
蘇南溪將他的劍按回了劍鞘中:“不用管他們。”
羅子遇又看了兩人一眼,這才退下再次隱入黑暗中。
黑衣男子和白衣男子再次肯定,這個小丫頭絕對不一般!
“我想我找到新的對手了!”黑衣男子笑了起來:“以后我不會再煩著你了,一年四季都是平手,已經沒意思了。”
“沒意思還一直跟瘋狗似的跟在老子屁后面兩三年?”白衣男子翻了個白眼:“她是我們一起發現的,你休想獨占!”
“哼,獨占?你做夢呢!那小丫頭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里,可不是我們想與她比試她就會和我們比試的,咱們得各憑本事!”
“好!這可是你說的!”
“君子一駟馬難追!”
蘇南溪洗漱后,泡了腳,又喝了點泉水燒的白開水,這才緩解了身體的疲憊。
睡前,肖月又將今日安寧公主派人相邀的事與蘇南溪說了,蘇南溪伸了個懶腰:“唔,知道了,那你明日早點叫我。”
肖月有些擔心:“小姐,她們會不會使什么陰招啊?”
“沒事,那蕭太子多半是懷疑他的病和大齊使團有關系,想借此機會讓那幾個女人來探探我這邊的情況。”
“蕭太子的病……”
蘇南溪聳肩,端的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誰知道呢,估計是太浪了,把身體給搞虛了吧。”
“哦對了,誠峰叔那邊情況如何了?”
“今日小姐出門后蘇先生派人來了一趟,他那邊一切安好,帶來的貨物已經售出一半了。蘇先生還傳了話問小姐什么時候得空,他似乎是有事想與小姐商量。”
“好,時間不早了,我這里沒什么事了,你也下去歇息吧。”
肖月等蘇南溪躺下了,她才吹滅了蠟燭離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