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溪看了一眼與她并排而立的戰士。
他們明明渾身是傷,已經累到了極點,可目光仍異常堅定:“樂清縣主,您不能有事,您先走,我們能抵擋住他們的!”
“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會擋不住這些狗娘養的東西!”
“樂清縣主!我們的使命就是保護您的安全!”
他們雖然不知道那所謂的耕地機器是什么,可能讓大耀派那么多人來攔截的必定是極為重要的東西。
他們就是拼了命也不會允許樂清縣主被帶走,不會允許這個東西被大耀拿走。
對面與蘇南溪談判的黑衣人見狀,危險的瞇了下眼睛:“敬酒不吃吃罰酒……”
蘇南溪卻在這時從袖戴里掏出了一張紙來,她慢悠悠的打開了紙張,將圖像在黑衣人眼前晃了一下:“你們要的是這個吧?”
蘇南溪如果想走她方才就可以跟著趙恒宇他們一同離開,她留下來就是為了這些士兵,只要這些士兵離開,她就有脫身之法。
黑衣人看著那張紙,激動的往前邁了一步。
“別動!”蘇南溪朝他伸出一只手制止他繼續向前:“這個東西雖然有圖紙,可若是沒有我,它就是一張廢紙,誰都沒有辦法將其制造出來,你就算把它拿走也沒用?!?
黑衣人顯然不相信,他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蘇南溪,似乎是想從蘇南溪臉上看出什么破綻來。
“我憑什么相信你?”
誰知蘇南溪卻只是笑了一下,忽然將手里的紙張扔向了黑衣人:“憑我現在就敢把圖紙給你?!?
黑衣人一驚,慌忙將紙撿了起來。
他掃了一眼又說:“這么輕松的就給我們,不會是假的吧?”
“你擔心圖紙是假的,可我人在這里,人總不能是假的吧?只要你放他們安全離開,我就跟你們回去,如何?”蘇南溪說。
黑衣人笑了起來:“樂清縣主不僅是個仁慈之人,還是個爽快人,我們要的只有你一人,其他人他們隨時都可以走?!?
還不等蘇南溪再說什么,她身側那些大齊的戰士就嘶吼著拒絕了。
“縣主,不可!我們賤命一條,死了便是死了,可縣主您絕對不能落入他們之手!”
“對,我們就是死也不會讓您跟著他們走的!”
“大耀這些狗娘養的東西,比南淵還讓人惡心!”
“分明已經簽下五年休戰協議,卻背地里偷偷派人暗害,惡心下作!”
“……”
黑衣人勾唇笑了一下:“誰告訴你們我們是皇室派來的?皇室與你們簽下什么協議那是皇室的事,我們只是想賺點銀子罷了?!?
大齊的將士被他這句話氣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大耀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蘇南溪看向身后的眾人:“你們就算留下,寡不敵眾,也是死路一條。你們去找三皇子,至于我,他們現在需要我,是不會為難我的?!?
眾人還想再爭論,但蘇南溪卻已不允拒絕的強勢態度命令他們離開。
可他們寧愿違抗命令也還是不答應,最后還是和蘇南溪談判的黑衣人動了怒以蘇南溪做威脅這才將他們逼走。
等他們離開之后,黑衣人命人將蘇南溪從手到腳都綁了起來,恨不得將她裹成一只蠶蛹。
人到手了,他們也確實沒有必要繼續做無謂的犧牲去追殺一些無用的小嘍啰??焖傺褐K南溪往回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