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家伙也有些慌了,齊刷刷的看向蘇南溪。
蘇南溪從石凳上站了起來。
方才她坐著,禮部尚書一直沒有注意到她,現(xiàn)在站起來瞬間吸引了幾人的注意。
禮部尚書微微愕然,隨后笑著快步朝蘇南溪走了過來朝蘇南溪行禮:“老臣參見樂清公主。”
慶國公也行了禮,國子監(jiān)祭酒一臉茫然,但也緊跟著行禮。
在洛夫人洛蕭然和林先生目瞪口呆的表情中,蘇南溪笑著說了免禮。
你就說巧不巧吧?慶國公和禮部尚書蘇南溪都認識,之前休假跑去鶴慶縣旅游的幾位大人中就有他們。
他們還曾想收女主為義女什么的,結果被皇上搶了先機,他們只能眼巴巴看著。
“丫頭,你怎么來了?”禮部尚書笑問。
蘇南溪一指身邊的幾個小孩兒:“聽說這幾個小家伙在學院和別人打架,我來看看。”
林先生終于回神,結結巴巴的說:“你……這幾個孩子不是因為學習成績優(yōu)越才進的國子監(jiān)嗎?為什么……”
為什么這個女孩兒會是公主?為什么他以前一點都不知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們的學習在國子監(jiān)只能算是中上,還算不上優(yōu)越。”大寶尷尬的說,不然他們倒是想靠成績進來。
洛夫人不愿意相信:“怎么可能?表叔你們是不是看錯人了?我為何不知道何時多出來了個樂清公主?”
慶國公說:“因為這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剛才要不是蘇南溪朝他遞了個眼神示意,他早就忍不住動怒了,何至于忍到現(xiàn)在。
“你們口口聲聲說是這幾個小孩兒打了洛蕭然,說是這幾個小孩的錯,扭曲事實,但南南方才告訴我目睹了全程,是洛蕭然先辱罵他人,也是他先動的手。且辱罵他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還有別的孩子也看見過。”
“你們口口聲聲說是對方家長想訛你們,訛你們的什么?且先不說她身份尊貴,她品性高潔無私,她不會讓這樣的事更不屑于讓這樣的事。”
慶國公是真的生了氣,為蘇南溪打抱不平。
林先生都快被嚇死了,跪在地上抖得厲害:“我……我并不知道這位是樂清公主,我……”
慶國公冷哼:“知道不知道又如何?如果今日不是樂清公主,我們也沒有發(fā)現(xiàn),你們要如何?就這么構陷無辜之人?將孩子逐出國子監(jiān)?”
“你們真是好狠毒的心思!”禮部尚書也是氣壞了,指著林先生:“若是被國子監(jiān)逐出,大多數(shù)學堂都不會收其入學,你可知這樣讓會毀了孩子的一生?你這樣的人如何能擔當教書育人的重則?!”
林先生還能說什么?他就只能不停的磕頭道歉求饒。
然而幾人可不會因為這樣就放過他,禮部尚書更是直接問旁邊的國子監(jiān)祭酒:“你說這樣的事情該如何解決。”
國子監(jiān)祭酒琢磨一番說:“大人,這樣的情況可以直接逐出國子監(jiān),此后也再不得教書。”
林先生只覺得眼前一黑,天都塌了,撕心裂肺的喊:“不要,大人,念在卑職只是初犯,大人饒我一次吧!大人!”
見幾人無動于衷,他又膝行到蘇南溪身邊求蘇南溪:“求求公主殿下,饒我一次吧,我實在是被蒙蔽了眼睛,我也實屬無奈啊……”
蘇南溪可還記得他方才囂張的態(tài)度,只說了一聲:“嗯,下輩子注意點吧。”
林先生一愣,這……這是什么意思?還不等他再說出什么就被人捂住嘴拖了下去。
洛夫人此時已經慌得不行了,一直在想怎么辦,但是腦子里卻是亂糟糟的,怎么都想不出來。
誰能想到這個走路來的女人會是公主?哪個公主會像她這樣?
“袁爺爺,那他怎么辦啊?他欺負通學,還撒謊。”李耀南忽然指著洛蕭然問道。
洛夫人眉心一跳,急切的解釋:“不……不是這樣的,南南,蕭然肯定是記錯了,說錯了話,他肯定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