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夫人聽得是又氣女兒不爭氣,又心疼錢,坐在一旁默默落淚:“造孽啊嗚嗚嗚……早就讓你離那個肖姑娘遠些,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可你偏不聽,還讓給娘親別管你,你交友自由,現在可好了,賠進去那么多錢。”
朱悅慌忙跪在了地上:“女兒知錯,女兒也不知道肖季然居然是這樣的人啊。”
朱大人喘息了好一陣才緩過那陣氣急攻心,旋即抓過一旁的雞毛撣子就往-->>朱悅身上招呼。
“你這個敗家子!你這個敗家子!那可是十萬兩白銀!你當這些銀錢是大風刮來的嗎?從今天開始除了每個月的月奉,多的你一分錢也別想用……”
一時間朱府鬧的是雞飛狗跳。
……
五天后還有和莊云鶴弟子的最后一場比試,這段話時間氣溫持續下降,不久后的幾天估計會迎來幾場大雪。
蘇父蘇母他們安排好了鶴慶縣的事,也提前來了京城。一并來的還有金道山。
金道山見面就開啟吐槽模式:“莊云鶴那個老家伙年輕時侯就被我比下去無數次,這些年也沒怎么聽到他的事,現在他居然還敢再來挑戰,只不過他這次的計劃又落空了哈哈哈哈。”
“他那會兒和我好歹還有來有回,現在他讓他的徒弟來挑戰,遇上你他那幾個徒弟比試后怕是一輩子都會有心理陰影了。”
問起軒轅刻,金道山沒好氣的說:“軒轅刻那老家伙說是要去拿個東西,估計過幾天就能到了,丫頭你不必擔心他。”
最近鬼毒谷很忙,他和蘇南溪說了幾句話就急著趕回鬼毒谷去了。
“不愧是京城,瞧著就是比鶴慶縣奢華,這些地方的宅院都不少錢吧?”林婉娘幾人坐著馬車,一路上也不怕冷,掀開車簾往外面看。
蘇南溪說:“是比鶴慶縣貴些,但也在我們承受范圍之內。娘,到了,這里就是我在京城購置的宅子了。”
大哥大嫂他們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見人一到就迎上來將東西都接了過去。
“爹,娘,爺爺,嬸嬸,咱們快進屋去,外面太冷了,屋里炭火燒的旺,暖和。”
“哎呀,這個宅子好大啊,比咱們鶴慶縣那個房子還要大。”林婉娘感嘆。
蘇南溪說:“其實我感覺還有點小了,正準備把旁邊的那個院子也買下來,到時侯有些地方再重新規劃一下。”
蘇大壯笑盈盈的,蘇南溪說什么他都舉雙手的贊成:“隨便你折騰,你喜歡就好。”
晚上吃過晚膳,蘇老漢拉著蘇南溪往她手里塞了塊小小的魚形玉佩,玉佩質地很好,觸感溫潤油滑,像是被經常把玩過。
翻了個面兒,蘇南溪看到上面刻了一個大.大的‘妍’字,旁邊還有幾行小字,天黑蘇南溪看得也不是很清楚。
蘇老漢拍了拍蘇南溪的手,說:“這是你奶奶的,她生前一直都帶在身上,幾乎每晚都要拿出來看一會兒,還總嘆氣,有時侯還盯著玉佩默默的淌眼淚。”
“我問起她她又什么都不肯說,后來她就病了,病情還沒那么嚴重那會兒她把玉佩給了我,讓我一定要好好保管著。現在我把它給你,你就替你奶奶好好保管。”
蘇南溪摩挲著玉佩,問:“爺爺,奶奶她……”
“你奶奶她不是凌州人,具l是哪里的我也不清楚,只能從她的行舉止里看出她是大戶人家的女兒,至于為什么會出現在石頭村她不愿意說,我也就不清楚。”
“但她當時情況很不好,渾身都是傷,昏迷在石頭村的村口,我下地干活碰見就救下了她。我當時想她這個情況多半是家里發生了什么大的變故。”
蘇南溪問:“爺爺,你知道我奶奶的名字嗎?”
“她說她姓趙,叫趙妍。”說到這里,蘇老漢苦笑了下:“她與我這種農民不一樣,我們很多話都說不到一起,她有很多事都不愿意告訴我。我覺得這個恐怕也不是她的真名。”
“今天來了京城聽到京城本地人說話,他們的口音和你奶奶的一模一樣,我估計她就是京城人士。我把這塊玉佩給你也是想讓你有空的時侯幫著找一找你奶奶的家人,如果能找到那自然最好,如果找不到那也就算了。”
提及往事,蘇老漢頗為感慨:
“我和你奶奶成婚那會兒事事都最先考慮她,幾乎都不讓她下地干活,她說的很多東西不懂的我就去問去學,我想著我和她能就這么過一輩子。可惜她心里藏了事兒,生了你爹之后身l不太好,她不愿意好好吃飯,也不愿意吃藥。我勸不了她啊,她不肯聽。”
“她病逝前那會兒一直念叨著說她不想欠我的,你爹爹是她還我的恩,神志不清的時侯還說了不少胡話,我那時才知道她這樣不是家里發生了大變故,讓她變成那樣的就是她的家人。”
這晚蘇老漢和蘇南溪說了很多關于奶奶的事,說起某些事時蘇老漢忍不住紅了眼眶,這已經成了蘇老漢的心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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