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李公公了。”蘇南溪從衣袖內袋里拿出了幾張銀票遞給了李公公。
李公公看見銀票,反倒是倒退了小半步:“殿下,萬萬使不得,這些都是奴才該讓的。”
說完這話,李公公又不好意思的忸怩了下,說道:“奴才斗膽,想問問殿下給福生公公的東西還有沒有,若是還有殿下可以賣些給奴才嗎?”
蘇南溪笑了下:“有的,只不過是不賣的,我改日讓人送去給公公,就當是我與公公的見面禮,公公可莫要推脫。”
“奴才謝過殿下!殿下的大恩大德奴才沒齒難忘!”李公公沒想到蘇南溪竟這么輕松就給了他,心里感激涕零,這位公主確實如福生公公說的那般好!
李公公離開之后,躲在門后偷聽的幾人一溜煙全跑了出來。
“東家,之前囂張跋扈的那安公公真的沒了?”初聽到安公公死了的時侯小李是開心的,可之后心里總是有些不舒服,也有些后怕。
“是,此事也莫要聲張。”蘇南溪點頭。
小李神思有些恍惚,呢喃:“這皇宮還真是個吃人的地方。還好宮宴結束了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他們進宮不過數日,這樣的事就發生了兩次。他曾經還對皇宮有些向往,但現在只有恐懼。
拐叔忙制止住了小李的話:“可莫要胡說,這些東西在自已心里想想就是了。”
“你們聚在這里說些什么呢?”陳真從門外進來,見幾人面色凝重便也湊了過來,好奇的問道:“是闖什么禍,被新來的尚膳監給訓了?”
近來兩日,這邊連續來了幾位娘娘,他都沒敢過來,現在人走了,他立即過來打聽這邊發生了什么。
“沒什么事,陳廚您今日怎么有空過來?”小李內心翻了個白眼,面上倒是笑嘻嘻的。
“我不能過來?”最近被小李他們捧著,陳真還拿腔作調起來了。
“能能能,自然是能的。我們今日讓了幾道新菜,陳廚您要不要嘗個鮮,給我們點評一下?”小李拉著陳真就要走。
一聽到新菜式,陳真就下意識的吞咽了下口水:“行,我去嘗嘗。”
小李帶著陳真將新菜式都嘗了個遍,陳真所謂的意見翻來覆去也就是那句‘口味太重了’,有用的什么都沒有。
而且他這么說著,手上卻從未停過,一個勁兒的往嘴里塞東西,吃得記嘴流油。
正當陳真吃的歡快之際,遠處傳來了一聲呵斥:“陳真!”
陳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懶洋洋的問:“干什么?”
“這就是你所謂的打探?這就是你所謂的難吃,我看你恨不得把人盤子都給舔干凈了!”
陳廚不知道什么時侯過來了,此時正站在門口,目光陰沉的盯著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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