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曦月不知道什時侯出了廂房,看見蘇南溪和肖季然在一起,她警惕的跑過來挽住了蘇南溪的手:“蘇姐姐,你別和她這種人說話。”
“沒什么,我們走吧。宴會快開始了。”蘇南溪忍不住想笑,連郁景川都不記得了,她居然還記得肖季然不是什么好人。
趙曦月猶猶豫豫的問:“蘇姐姐,現在只有你發現了我的情況,你能不能別告訴我的家人?”
蘇南溪說:“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把你的病情告訴任何人,你現在情況還不是很嚴重,或許在治療后我們可以漸漸好轉呢。”
蘇南溪是沒有把握治療老年癡呆癥,但有靈泉或許能減緩病癥,能治好也說不定。
“好,蘇姐姐,我會好好治療的。”趙曦月抬手遮住了頭頂的陽光,光芒從指縫間透過照在她臉上,趙曦月說:“既然已經患了病我再難受也沒用,我會好好過好以后的生活。”
這話連蘇南溪都有些驚訝了,這樣的開明這世間怕是沒有幾人能讓到。
“不過蘇姐姐,我和那位郁景川以前是有什么別的關系嗎?”趙曦月問。
蘇南溪:“我只知道你喜歡了他三年,具l的或許你可以問問你身邊的丫鬟。”
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宴會廳,宴會廳很大,能容納上千人。并不分男女席,男賓在左側,女賓在右側。
最上首的位置是皇上皇后和太后,而蘇南溪的位置在右側的首位,這是蘇南溪自已都沒有想到的。
當她入席時,不少人都有些訝異,知道蘇南溪的人很多,但真正見過蘇南溪的人卻沒有幾個。
“喂,這個位置好像不是你的吧?”說話的是隔著蘇南溪幾個座位的少女,也就是方才和蘇南溪搶廂房的那個少女。
蘇南溪看著趙舒:“你出門通常不帶腦子的嗎?不是我的位置我為何會在這里?”
“你!你可知道我是誰?”趙舒兩次挑釁都被蘇南溪占了上風,趙舒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不知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蘇南溪撿過一顆葡萄塞進口中,這個葡萄是之前她帶回來的那些品種之一,雖然不是新鮮的,但并不影響它的甜美。
趙舒啞然,她確實不知道蘇南溪是誰。但常年嬌慣的她仍舊犟著嘴:“我有必要知道你是誰嗎?”
蘇南溪慢悠悠吐掉了葡萄皮:“那我又有必要知道你是誰嗎?”
“你!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誰?”惱羞成怒之下,趙舒又重復了一遍自已剛才的問題。
“怎么?你娘沒告訴你嗎?”蘇南溪問的實誠,趙舒徹底破防了。
趙舒指著蘇南溪你了半天最后卻什么都沒說出來,反倒是趴在桌上哭了起來。
蘇南溪瞥了瞥嘴,又菜又愛啊。先撩者賤,現在反倒還哭了起來。
趙舒這一哭,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這邊,看著蘇南溪的表情有些奇怪,更多的是震驚,不過蘇南溪并未放在心上。
安寧公主和趙明芽來時就聽見了趙舒的哭聲,趙明芽在蘇南溪身旁的位置上落座,指了指趙舒:“蘇姐姐,她怎么了?是誰欺負她了嗎?”
“如果非要說的話,應該是我。”蘇南溪單手杵著下巴說道。
“啊?”趙明芽說:“肯定是她先惹了你最后又因為說不過你才會哭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