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覺得,自己站在前面,就什么都能辦成嗎?”謝淮序看著她。
收斂起了笑意,目光里更多的是認真。
告訴她一些殘酷的事情。
也告訴她,很多事情不是那么簡單。
不過她倒是有一條捷徑,便是自己。
可惜京城那么多貴女恨不得攀附上他,怎么宋昭就想不到這里去呢?
當初說要娶她,她還不愿意。
宋昭不惱。
將自己的藥箱放下,坐在石凳上。
“當初在那個巷子的時候,有個大叔說了,等一切都好了,便會幫我請命,讓朝廷歸還我的一萬兩,那一萬兩的草藥,用在了他們身上。”宋昭慢悠悠的說道。
謝淮序想了想:“他們的話并不一定能上達天聽。”
“能做御醫,通常家里的權勢盤根錯節,那個陳副院判,她的姑母是先皇的賢妃,她姑母的孩子如今是令王,幾個平頭百姓,很容易擺平。”謝淮序和她說了這些關系。
宋昭明白。
京城想要得到權勢艱難。
江問辰前世是狀元,娶了尚書千金,背后還是要投靠宸王才能慢慢打開自己的路。
若是沒有宸王,他的仕途不會那么的容易。
能做到副院判,不單單是醫術了得。
不過。
她必須得那么做。
前世她家破人亡,宋家還要背負那樣的罵名。
這一世,趙氏和郁云霜江問辰還是沒有停下迫害她的手,她不往前走,宋家不過是一死。
既然如此,只能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