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子正在品茶,心情很是不錯的樣子。
見這人來了,面對他慌張的樣子,一點也不著急,抿了口茶:“出什么事了,用得著這么著急?”
能出什么事。
他自從在天諭學院做夫子以后,處處順遂。
這段時間只是幫人稍稍為難一下人,便能得到豐厚的報酬,而且還與丞相府聯系上了。
背靠大山,他是一點也不著急。
負責藥材的夫子姓丁,像他們這樣在天諭學院做一點雜事的夫子,通常也是有學問的,但是通常出生比較普通,所以只能做這些雜事。
丁夫子慌張的說道:“唐夫子,是攝政王,攝政王來了,你快去看看吧。”
攝政王來了,這些事情萬一處理不好就是大事了。
就算是唐夫子這樣,也不一定能解決。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
心里擔心的不行。
在天諭學院那么長的時間以來,他不溫不火,還以為這次能被重視,看能不能去別的地方做事,結果就收了那么一點點好處,結果惹上了大.麻煩。
今日那位學員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能請來攝政王。
心里慌亂不已。
唐夫子一聽,手里的茶盞掉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但是這會兒壓根來不及注意茶盞的事情了,他匆匆的出門。
往曬藥材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都在想不通,攝政王怎么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