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問辰既然問了,墨烏也仔細的想了想。
那位藺小姐倒是小事,她的兄長考上了狀元,若是藺家有這個意思自然是最好的,若是藺家沒有這個意思,他們這里也不強求,側妃本身是不必著急的。
但是江問現在的背后是英國公府。
如果能聯姻,將英國公府拉入宸王這條船,對宸王來說,對墨家所謀的事情來說,都是好處。
不過。
墨烏做事向來謹慎小心。
江問如今在京城各大世家這里,的確都知道是當年英國公府流落在外的嫡出小姐,且英國公夫人只有這么一位嫡女。
英國公府乃是京城的龐然大物,就算是他墨國公府在英國公府面前也是不夠看的。
但是。
英國公府至今都沒有正式認領這位嫡出小姐。
只是英國公夫人帶著偶爾一兩次出現在宴會。
不過,她如今倒是住在了英國公府,這件事情應當是八.九不離十了。
墨烏還是詢問清楚,看著江問辰問道:“江問,也就是你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姐,當真是如假包換的英國公府嫡出小姐?”
江問辰沒有直視墨烏,但點頭很快:“是,我阿娘說,長姐本身就是在生我之前在路上撿的孩子,此前也不知道是英國公府的血脈,沒想到竟這般湊巧。”
“我高中狀元到了京城,正好也找到了長姐的親生父母。”
“如果她當真是英國公府的血脈,即便是英國公府沒有真正的宣布這件事情,這個婚事倒是也行,算是正兒八經的聯姻,唯一的女兒,英國公府定然是上心的,最起碼英國公夫人這里,據我所知,這個女兒是她的心病,并不會虧待。”墨烏說道。
墨烏做事說話向來老道小心。
他最為擔心的并不是英國公府是否愿意站隊宸王,擔心的還是這個血脈的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