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艷秋說:“當然了,這可是副市長家被盜竊的案子,誰不想破?”
劉浮生聞笑道:“那我?guī)退寻缸咏o破了,豈不是比道歉更好?”
“……”
趙艷秋有點無語,這個新來的,腦回路也太清奇了吧?整個二大隊,這么長時間,都沒破獲的案子,你一個新手能行?
可是接下來,劉浮生的話,卻讓她震驚了!
“趙姐,我看這個飛賊,前面五次作案,偷的都是金銀首飾,或者現(xiàn)金什么的,唯有最后這次,他只偷了字畫,而且還都是贗品……”
趙艷秋疑惑的說:“有什么問題嗎?竊賊缺乏鑒賞能力,所以才偷到了假畫,這很正常啊!”
劉浮生笑道:“前面五次作案時,他怎么沒偷文玩字畫呢?那些受害人家里,應(yīng)該也挺有錢的吧?”
“這個……”
趙艷秋啞口無,她已經(jīng)干了好幾年刑警,當然明白劉浮生這話的意思!
之前被盜的五個受害人,家境也都很富裕,家里擺記了字畫和古董,可是,飛賊并沒有拿走這些東西,顯然他對古玩字畫,并沒有什么興趣!
這是一個被忽略的情報!
破案的本質(zhì),就是抽絲剝繭,將證據(jù)鏈還原,最終推導(dǎo)出,最完美的邏輯鏈條!
趙艷秋忍不住說道:“你的意思是,第六個受害人,也就是何副市長的證詞,很可能有……”
說到這,趙艷秋的臉色陡然一變,急忙閉口不,把“問題”兩個字,給咽了下去!
這個推論,牽扯到了市領(lǐng)導(dǎo),豈是她一個小警察能參與的?
劉浮生笑了笑說:“這也只是我的推斷罷了,但是,如果受害人的證詞并不準確,咱們警方的破案方向,怎么可能正確呢?”
趙艷秋猶豫的說:“何副市長……”
劉浮生平靜而堅定的說:“我們是警察,將案犯繩之以法,才是我們應(yīng)該讓的,趙姐,你可以選擇明哲保身,但我并不想,讓自已的職業(yè)生涯,留下任何污點!”
趙艷秋深吸了一口氣,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個,像大男孩一樣的新通事,目光頗為復(fù)雜。
劉浮生笑了笑,重新走到白板前面,淡然的說:“三天時間,足夠破案了。”
“……”
他這個x裝的非常圓潤,趙艷秋大受震撼,沉默了很久之后,她緩緩說道:“我?guī)湍恪!?
劉浮生笑呵呵的說:“趙姐不怕董隊輸嗎?”
趙艷秋揚了揚下巴說:“你要是有能耐把案子破了,董隊應(yīng)該也不在乎輸贏!你呀,可別小瞧了董隊的氣量!”
劉浮生點點頭說:“那么王哥呢?”
“他是你姐夫,他得聽我的!”趙艷秋笑著說道。
……
數(shù)分鐘后,警局的男廁。
趙艷秋扯著王廣生的耳朵,把他從隔間里揪了出來。
“疼、疼、疼!”
王廣生咧著嘴說:“艷秋你干啥呀?我今天又怎么惹到你了?在單位給我留點面子行不行?”
趙艷秋說:“少廢話!小劉需要你,幫忙破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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