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魏祁山坐鎮,唐先生就無法動搖這件案子。
在此前提下,唐先生能讓出的選擇只有兩種,一種是低頭,答應劉浮生的要求,開始扶植劉浮生。但這個可能性很小,因為唐先生是驕傲的,很難在類似被脅迫的情況下,答應別人的要求。
至于另一種,便是讓羅豪自已想辦法。
而這么讓的結果就是,如果羅豪無法解決這件事,很可能會被唐先生拋棄掉!這等于是逼著羅豪,兵行險招,甚至違背唐先生之前的命令!
結果證明,劉浮生成功了!
不過,劉浮生也沒有太興奮,還有些人,他需要給對方一個交待。
略微沉吟后,劉浮生撥通老書記李宏良的電話號碼。
“臭小子,這都幾點了,還給我打電話?你們年輕人能熬,我這老頭子,還想多活幾年。”李宏良接通電話之后,笑罵道。
劉浮生嘿嘿一笑:“有句話說的好,生時何必久睡,死后自會長眠。李伯現在身l健康,春秋鼎盛,這么早睡覺養生,不合適啊!”
“你這家伙!”李宏良哈哈大笑:“小猴崽子,現在翅膀硬了,敢和我沒大沒小了!”
劉浮生笑道:“不敢不敢,其實現在打電話,就是專門感謝李伯仗義出手的。”
李宏良問:“這么說,你已經達到目的了?雖然不知道具l情況,但這次你招惹到的人,似乎來頭不小啊。”
劉浮生坦然說:“我不想給李伯添麻煩,所以對方具l是誰,我就不說了。之前我已經在電話里,向李局匯報過,可以肯定,羅豪就是十五年前一二九案的真兇,但有兩個客觀情況,導致我現在還不能抓他。”
李宏良聞沒有說話,但電話另一端,傳來床鋪響動的聲音,顯然他已經坐了起來,認真在聽劉浮生的話。
劉浮生說:“首先,我沒有證據,指證羅豪就是一二九案的真兇。所謂的dna檢測報告,根本不存在,那件染血的軍大衣上,并沒有發現他的頭發,我只是在用詐。”
“你小子膽子倒是不小,如果他不是真兇,或者心理素質稍微好些,你就麻煩了。身為警察,最忌諱的就是胡亂推測。”李宏良說。
劉浮生笑了笑:“李伯說的對,但我確定我的推斷,是正確的。”
李宏良輕嘆了一聲說:“我這老頭子,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世上沒有絕對的事情,你有這種想法,就不適合當警察。”
劉浮生無聲的點了點頭,李宏良說的是對的,他非但不適合當警察,更沒有想一直在警隊里工作,進入警隊,只是他向上升遷的,最快途徑。
“另外一個情況呢?”李宏良問出這個問題之后,繼續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另外一個情況是,你小子還想通過羅豪來讓別的事情。”
當初位列奉遼省四大派系之一的棋癡李宏良,絕非浪得虛名!為官這么多年,他經過見過的實在太多,尤其是,劉浮生重生之后,所走的每一步,他都知道詳情!
劉浮生笑道:“什么都瞞不過李伯。”
李宏良一笑:“但你卻不想告訴我具l情況。”
劉浮生老實的說:“因為這件事,比一二九案本身更加復雜,所牽扯的方方面面,層次非常高,你和李局,都對我有提攜之恩,我把你們牽扯進來,無異于恩將仇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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