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知道瞞不過去了,低頭小聲說:“他叫呂子健……”
“呂子健……呂氏玉業(yè)副總裁!”
羅君竹點點頭,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劉浮生真夠損的,通過一件事,解決了兩個難纏的壞家伙,哎,也算有點才干吧!臭小子,他請我吃飯的事,不會也騙人吧?”
別看羅君竹平時大大咧咧,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但她動起腦子,絕對不輸給那些官場老油條!
攤上這么一個高智商的表姐,孫海也有點小郁悶,他點頭說:“吃飯肯定沒問題,師父說了,不能讓你白幫忙?!?
“呵,算他有點良心!雖然不多吧!否則……”說話的通時,羅君竹忽然看向孫海,瞇了瞇眼睛。
孫海嚇得向后縮了一下,問道:“否則怎么樣?”
羅君竹眼眸中放出危險的光,冷笑說:“否則我就讓他,再也見不到,自已的好徒弟了!”
孫海無語:“君子不遷怒啊……”
“你看我是君子嗎?”
羅君竹狠狠地掐了孫海一把,給孫海疼的,呲牙咧嘴,差點叫出聲來!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啊啊啊!疼!快撒手!”
……
事情發(fā)生時,劉浮生也在縣政府沒走,接到消息之后,他立即坐車前往縣人民醫(yī)院。
他趕到時,呂子健已經蘇醒過來,腦袋上裹著厚厚的紗布,躺在病床對劉浮生說:“劉副縣長!我向你提出強烈的抗議!你們秀山縣的治安,也太差了吧!竟然會出現(xiàn)這種惡性事件!我要求嚴懲兇手!我還要把這件事,匯報給集團總部!”
劉浮生笑呵呵的坐在病床旁邊聽著,待到呂子健一通發(fā)飆之后,才慢悠悠的說道:“呂總確定這么讓?”
“你什么意思?”呂子健警惕的看著劉浮生。
劉浮生笑道:“據(jù)我了解的情況,是呂總先纏著一位女士,還被這位女士潑了一杯茶水!隨后在你即將對這位女士動粗的時侯,才遭到了這位女士的追求者的打擊報復……情況是這樣嗎?”
“那、那又怎樣?我是受害者!”呂子健紅著臉說。
劉浮生點頭:“沒什么,我只是陳述了一下我了解的情況而已!如果呂總執(zhí)意要嚴懲兇手,我當然全力支持!不過,我也會通過我的渠道,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告訴貴公司的高層。”
“這……”呂子健一窒。
這件事被集團知道的話,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啊!
劉浮生繼續(xù)說道:“除此之外,我今天在縣警局,還偶然間看到了另外一些東西……”
說著他從包里拿出了一摞文件,上面正是呂子健和手下員工,在紅浪漫簽的悔過書,以及罰款的憑據(jù)!
看到這些東西之后,呂子健的臉當時就白了!這些東西不是都要被銷毀的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劉浮生的手上?!
劉浮生對他的打擊,卻不止如此:“跟這些悔過書在一起的,更有一些關于呂總的視頻錄像,我看過了,很精彩?。〔恢沂欠駪摚堰@些東西,都拷貝一份,發(fā)送給貴公司呢?”
呂子健嚇得,剛剛縫好的傷口都要裂開了!
這些東西,對他來說,可是要命的污點!一旦落到了呂氏玉業(yè)高層的手里,不但他的工作得丟,就連呂老先生百年之后,財產的繼承權也會被剝奪!他將變得一無所有!
想到這,呂子健顫聲問道:“劉、劉縣長,不、劉哥,想讓我讓什么?”
劉浮生微微一笑:“不是我想讓你讓什么,而是我讓你讓什么,你就要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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