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豪輕笑道:“行,那我去問問二哥!”
“老二?這件事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唐少英放下牛奶杯說。
“前些天我跟二哥吃飯,二哥說,最近郭陽跟他的朋友楊山,走的非常近,這小子甚至給楊山送了一大筆錢呢!”
“有這回事兒?具l是什么時侯?”唐少英問。
“我想想啊!”
唐少豪沉吟片刻后,說出一個大概的時間。
聽完這句話,唐少英的目光,逐漸冷了下來:“老三,你為什么忽然關(guān)心郭陽?”
唐少豪沉聲說:“大哥,我不是關(guān)心他,而是關(guān)心遼南市!畢竟,老四就栽在那個地方,郭陽又和楊山、二哥他們走的那么近,我必須得打聽一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遼南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也不用打聽,你的任務(wù)是低調(diào)點,保存實力……官場險惡,無論老爺子還是我,都不敢說能穩(wěn)坐釣魚臺,一旦我們出事,你就是咱們唐家翻身的唯一指望,你萬萬不能臟了手腳!”唐少英語重心長的說。
“我知道了,大哥,你怎么越來越像老爺子了,真沒意思。”
唐少豪說完,自顧自的掛斷了電話。
唐少英看著逐漸息屏的手機,微微瞇了瞇眼睛,隨后再次撥通了陸茶客的號碼:“老陸,幫我個忙,我需要讓郭陽永遠(yuǎn)閉嘴!”
“決定了?”陸茶客問。
唐少英說:“決定了。”
……
建樓時,一磚一瓦,萬分不易!
拆掉時,一聲巨響,房倒屋塌!
胡三國派出的,省紀(jì)委調(diào)查組,在郭陽家中,搜出了包括方永安送的那八百萬在內(nèi),總共價值數(shù)千萬的現(xiàn)金。
除此之外,還有房產(chǎn)證、股權(quán)證明、海外存款單據(jù)等等,甚至有十幾只,鑲嵌著鉆石的金蟾!
所有東西的價值,加起來足有數(shù)個億之多!
“郭書記,解釋一下吧?”
省紀(jì)委調(diào)查組的組長,看著郭陽,沉聲說道。
噗通。
郭陽當(dāng)場跪在地上,失聲痛哭。
“我,我從未想過貪污,都是那些黑心奸商,他們硬塞給我這些錢……”
“我一分錢都不敢花,全都存在這里呢,本來準(zhǔn)備以后捐給希望工程……”
“我的老婆孩子,也沒有花過一分錢的贓款啊……”
此前,劉浮生也跟著省委調(diào)查組,一起來到了郭陽家中。
他記臉鄙夷的看著涕淚橫流的郭陽說:“省省吧,郭書記,每個贓官都是這套說辭,一點都不新鮮。”
郭陽抬起頭,用血紅的眼睛,緊盯著劉浮生喝道:“姓劉的,我自問對你不薄,甚至還想要重用你!你為什么要設(shè)局害我?”
劉浮生搖了搖頭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自已讓的壞事,早晚都會被人發(fā)現(xiàn),什么叫我陷害你?”
“劉浮生,只要我有一口氣在,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郭書記,你的罪行,罄竹難書,等待你的,不是鐵窗,而是刑場。”
劉浮生彎下腰,臉對臉的盯著郭陽,一字一句的說:“你不會有對付我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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