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個時侯,景云輝才弄明白,陸青松帶自已來的地方,原來是一間地下賭場。
見景云輝的目光掃來掃去,爪子哼笑一聲,問道:“會玩嗎?”
“都門清。”
“呦!兄弟,等會咱倆也整兩把唄!”
“行啊,但我可沒本錢!”
“你這是空手套白狼來了,哈哈!”
幾人穿過正房,從后門走出去。
映入眼簾的是后院。
后院的空間,比前院還要大,擺了好多的凳子和椅子,零零散散坐著七八個濃妝艷抹、穿著清涼的女人。
抹胸的衣服,露出胸前大片的雪白,下面的短裙,露出一雙雙黑絲、肉絲……
顯然,如果有人在前屋賭累了,可以來后院,看中哪個女人,談攏價格,就可以帶去后院的房間里嗨皮。
而爪子這幾人,都是在這里看場子的。
女人們和爪子都很熟,看他過來,紛紛笑道:“爪子,一塊玩玩啊!”
“算你便宜點!”
“哈哈哈——”
爪子笑罵道:“操!騷逼!”
他們走進后院的房間。
這里燈光昏暗,一條長長的走廊,兩邊都是一個個小房間。
里面還不時傳出哼哼啊啊的聲音。
爪子把景云輝和陸青松領到走廊最里端的一個大房間,像是辦公室,里面有辦公桌,老板椅,還有沙發、茶幾等等。
“隨便坐。”
爪子擺擺手,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團牛皮紙,撕開,里面的燒雞顯露出來,他甩手扔給景云輝。
后者接住,二話不說,把牛皮紙全部撕掉,扯下一只雞腿,只兩三口,便只剩下一根雞骨頭。
陸青松也沒好到哪去,從景云輝手里搶過燒雞,吭哧一口,咬下一大塊肉。
兩人狼吞虎咽的樣子,把爪子、大眼、大個都逗樂了。
大眼說道:“我操!都慢點吃!餓死鬼托生啊!”
陸青松一邊狂啃燒雞,一邊囫圇不清地說道:“操他媽的,我都多少天沒吃過肉了!”
“看守所里這么苦嗎?”
“老他媽苦了!都不是人待的地方!”
爪子看看陸青松,再瞧瞧景云輝,搖搖頭,他打開辦公桌的抽屜,拿出一部手機,默不作聲地撥出一個電話號碼。
時間不長,電話接通。
“三哥,是我,爪子!”
“小陸回來了。”
“對!人沒事!”爪子撇眼記嘴流油的陸青松,笑道:“這小子正啃燒雞呢,對了,他還帶回來一個小兄弟,說是想跟著三哥混!”
“人嘛,我看著還行,挺橫,身上有那么一股子狠勁。”
爪子一邊說著話,一邊邁步向外走去。
出了辦公室,他回手把門關上,壓低聲音說道:“三哥,我感覺,這小子手上應該沾過血。”
長年在道上混的,看人都很準。
對方是不是個狠人,甚至身上有沒有背著人命官司,基本都能判斷出個大概。
“警察?不可能!”
“年紀太小了,他看上去,也就十八九歲,不可能是警察!”
“行!三哥!等會我就把他和小陸一塊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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