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組織娃娃兵,按照景云輝的吩咐,又是挖坑,又是調制鹽水,準備石灰粉。
等一切就緒,天色已然大黑。
景云輝讓娃娃兵把鴉片先放入坑內,再倒入大量的鹽水,等到鴉片開始溶解,又開始傾倒石灰粉。
很快,坑里就跟開了鍋似的,開始咕嘟咕嘟的冒泡。
白英看著這么多的鴉片被毀于一旦,還是一臉的不舍。
景云輝說道:老白,明天你帶人把地里的罌粟都收了,還是按照這種辦法,用鹽水配著石灰進行銷毀。
全都不留
廢話!你能不能干,不能干趁早吱聲!
能干!能干!輝哥,我你還不知道嘛,你說的話,我哪有不聽的。
因為我說的話,就從來沒有害你的!
景云輝白了他一眼,揮手道:回了。
當晚,景云輝一行人,坐在豪華的大莊園里,大眼瞪小眼。
娃娃兵們不會做飯,景云輝倒是會做飯,可他也做不了一百多人的飯,就算把他累吐血,他也做不完。
景云輝嘆口氣,早知道這樣,就不該把莊園里的傭人全部驅逐走。
沒辦法,景云輝只能給鐘耀明打去電話,請鐘家的廚師和傭人們,過來幫忙。
鐘耀明也不含糊,僅僅才半個多鐘頭的時間,他就親自帶著鐘家的廚師和傭人,男男女女,二十幾號人,來到南郊莊園。
做飯的時候,鐘耀明來到景云輝身旁,小聲說道:景市長,今天來我們鐘家避難的有二十多人,大多數都是華人,我把他們都收留在老宅里了。
嗯。
景云輝點點頭,問道:還會有人來避難嗎
應該還會有,我估計,明天來的人可能更多。
景云輝沉吟片刻,向一旁招了招手。
小五走過來,躬身說道:輝哥。
小五,從你們一排,抽調兩個班,派去鐘家老宅駐防,務必要保護好鐘家老宅的安全。
是!輝哥,我這就去安排。
小五答應一聲,快步離去。
鐘耀明難掩喜悅之情,站起身,向景云輝深深施了一禮,說道:謝謝景市長!
鐘先生不必客氣,我也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為拉蘇的平民,提供一個避難所,這已經是景云輝能做到的極限,更多的事,他也無能為力。
當晚無話,風平浪靜。
或許是太平靜了,景云輝反而感到不太安心。
他殺了徐思齊,陳寶樂得知此事后,肯定勃然大怒,即便不親自來找他算賬,至少也該打來電話質問。
可是沒有。
陳寶樂既沒有親自前來,也沒有打來電話,好像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似的。
正所謂咬人的狗不叫。
陳寶樂表現出來的平靜,反而頗有幾分山雨欲來的架勢。
不過景云輝也沒太當回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就是了。
如今的拉蘇,金坤還是當之無愧的王者。
與金坤相比,陳寶樂的實力終究是要差上一些。
只要自己抱緊了金坤這條大腿,陳寶樂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樣。
翌日早上,景云輝吃過早飯,便讓鐘耀華領路,去往雙子山。
雙子山并不是只有兩座山,而是一大片蜿蜒起伏的山區。
只不過群山當中,最高的山,剛好是兩座,還相鄰在一起。
兩座山的外形也差不多,如同雙胞胎似的,這才有了雙子山這個名字。
雖說雙子山是最高的兩座山,實則也只有幾百米而已,并不算高,山坡也不陡峭,坡度平緩,確實很適合種植。
山上山下,再加上其它那些小山頭,如果全都利用上,估計能開發出一個兩三千公頃的大型種植基地。
這個面積,要比景云輝預想中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