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走過來,先是向陳立仁欠了欠身,說道:舅舅!
然后又對景云輝頷首說道:景……景市長!
這個女孩,景云輝認識,正是陳立仁的外甥女,譚雅婷。
景云輝起身說道:譚小姐!
陳立仁樂呵呵地問道:雅婷,什么事啊
飯菜已經好了。
陳立仁恍然大悟,起身拍了拍景云輝的后背,說道:走!我們先去吃飯!這么久不見,咱哥倆得好好喝一頓!
景云輝樂了,笑道:叨擾陳兄了。
說得哪里話,就憑你這么見外的話,一會就得罰你三杯!
來到飯廳。
景云輝定睛一看,好嘛,滿桌的酒菜,許多的山珍海味,在國內根本吃不到,屬于保護動物。
陳立仁招呼景云輝落座,又對譚雅婷說道:雅婷,你也坐,大家都是一家人,一起吃頓飯!
譚雅婷規規矩矩地坐下來。
雖說陳立仁把這個外甥女當成自己的親閨女,但譚雅婷還是有些懼怕這個大權在握的舅舅。
來,云輝,嘗嘗這個魚翅羹。
云輝,這是穿山甲,味道可是鮮美至極!
飯桌上,陳立仁與景云輝推杯換盞,還不斷的招呼景云輝吃這吃那,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喝掉了一整瓶茅臺。
陳立仁晃了晃空空如也的瓶子,笑罵道:媽的,也太不抗喝了,雅婷,再去拿兩瓶茅臺過來,拿八零年的那兩瓶!
譚雅婷答應一聲。
很快,她便拿著兩瓶二十年的茅臺回來。
陳立仁遞給景云輝一瓶,說道:兄弟,我就不給你倒酒了,咱倆把瓶喝,一人一瓶。
景云輝拿起酒瓶,看著極具年代感的瓶子,禁不住贊嘆道:好酒!
放在他重生之前,就這一瓶八零年的茅臺,至少要賣個十幾二十萬的,即便是現在,這一瓶酒也是極為昂貴的。
陳立仁豪爽的大笑起來,拍著景云輝的肩膀,說道:兄弟,你能來我家做客,我太高興了,真是恨不得把珍藏的好酒都拿出來,咱哥倆喝它個一醉方休!
陳兄,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一切都在酒里!
對!都在酒里!
兩人推杯換盞,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狂飲。
等這兩瓶茅臺都見了底,別說景云輝已經暈乎乎的,就連海量的陳立仁,也是臉紅脖子粗,發話時,舌頭發硬。
他一只手親昵地搭在景云輝的肩膀上,另只手拿起酒盅,說道:兄弟,你給哥哥一句痛快話,你到底愿不愿意加入漢興軍
景云輝心里明鏡似的,前面的,全都是鋪墊,這句話,才算是真正切入正題。
他放下手中的酒盅,說道:陳兄,我現在還真不能給你答復,這么大的事,我也得回去和下面的兄弟們,商量商量!
陳立仁打了個酒嗝,揮手說道:下面的人,算個屁啊!兄弟,只要你同意了,下面誰敢反對馬勒個逼的,老子去弄死他!
說著話,陳立仁一回手,把腰間的配槍掏了出來,嘭的一聲,重重拍在飯桌上。
一邊是好酒好菜的招待,稱兄道弟,極盡地主之誼,另一邊又亮出配槍,武力威脅。
景云輝暗暗點頭,談判的技巧,算是被陳立仁玩明白了,甜棗、大棒,齊上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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