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一路跟著我們,幾個意思
白英低頭看著被他死死抓住,滿臉驚恐的司機,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副駕駛座位的青年,見勢不妙,推開車門要跑。
可他的身子才剛探出去,車門便被人一腳踹了回來。
咚的一聲,他的腦袋磕在車門上,跌坐回車椅。
一瞬間,他感覺天旋地轉,眼前直冒金星。
車門被人拉開,景云輝站在車旁。
他彎著腰身,一手扶著車頂,樂呵呵地說道:兄弟,誰讓你倆跟著我們的
那名青年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沒有跟著你們啊……
嘴硬
景云輝笑了笑,輕輕拍下他的臉頰,而后,他退后幾步。
他剛退開,死魚便走上前來。
沒有多余的廢話。
死魚也不可能有廢話。
他一手死死捂住青年的嘴巴,另只手里的折刀,狠狠捅入對方的肋側,刀鋒直接插入對方的脾臟。
嗚嗚嗚嗚——
青年疼得渾身痙攣,連聲嚎叫,可是沒用,他的嘴巴已經被死魚捂死。
任憑他如何掙扎,如何拉拽,都無法把死魚的手扯開分毫。
絕望!
此時的青年,心里除了絕望感,再沒有其它的情緒。
這時候,他才終于意識到,自己似乎惹上了不能惹的人。
說實話,有韓雪瑩在,死魚已經非常收斂了,現在的他,才是正常狀態的死魚。
死魚死死盯著對方絕望的眼睛,這讓他越發的興奮。
他嘴角的肌肉微微抽動,兩只眼睛都在放光。
他握住折刀的手慢慢轉動,插入對方脾臟的刀鋒,也跟著旋轉,像是要把對方的脾臟活生生絞碎。
這種疼痛,已經超出了人類所能承受的極限。
青年直接被疼死過去,但很快,他又因巨疼而蘇醒過來。
他看著死魚,如同在看一頭惡魔,慘白的臉上,滿是驚恐。
死魚把捂住他嘴巴的手慢慢移開。
這時候,青年已經無力叫喊,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
景云輝慢條斯理地問道:嘴巴還硬嗎
青年慢慢轉動眼球,看向景云輝,顫聲說道:是……是飛哥派我們來的……
羅飛
是……是……
景云輝問道:他在哪
北……北郊倉庫……
說具體點。
青……青柏路……二十五號……
景云輝點點頭。
他摸了摸青年的口袋,從里面找到錢夾,抽出身份證,而后,又讓白英把另名青年的身份證搜出來。
他拿著兩張身份證,確認是真的。
景云輝對司機說道:送你的朋友去醫院,動作快點,他應該還死不了。記住,別向羅飛通風報信,
說著話,他拿著身份證,拍打兩下司機的臉頰,說道:敢通風報信,我的兄弟,會弄死你全家。
司機嚇得身子顫抖,汗如雨下。
滾。
司機如臨大赦,哪里還敢多做停留,啟動車子,逃也一般駛離現場。
等車子開出好遠,再看不到景云輝等人的身影,司機顫抖著掏出手機,想要撥打電話。
旁邊的青年,虛弱地拉住他的胳膊,有氣無力地說道:別……別打電話……這些人……都是瘋子……我們……惹不起……
司機急得兩眼通紅,問道:阿晨,你……你怎么樣
他們……他們應該都是從蒲北過來的……手上沾過血……身上背著人命……我們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