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城,作為南疆大城,雖然并非首府之地,但是卻也是數一數二的城池。其中人口過超百萬。此刻,城中百姓陷入了無盡的歡騰與興奮!“聽說了嗎?三皇子葉梟,在司城斬殺蠻族八萬,打的蠻子落荒而逃!”“真的假的?這么厲害?”“那還有假?這可是鞠斬將軍府傳出來的消息,都在門口貼了告示的。”“哈哈哈哈哈!這群狗蠻子,早就該死啊!”“等過幾天,三殿下帶兵前來,我看這些蠻子還怎么與咱們打!”不光是城中百姓,便是軍卒之中,亦是如此。消息傳的有鼻子有眼。“那三皇子凌空一劍,直接把那蠻族大帥金兀龍的弟弟金兀骨斬成血霧!”“這么厲害的嗎?三皇子才多大?能有這般修為?”“皇室子弟,秘寶自然不少,但是不管怎樣,殺了就是好的!”“當真了不起啊!不愧是大乾皇室子弟!”此刻,無論兵卒將領,還是城中百姓,都對葉梟產生了極大的崇敬之情!外敵當前,危機之時,葉梟卻親斬蠻族大將,解司城之危。這般提振士氣,誰能不敬他三分?至于司城之內,更是如此。百姓舉城歡騰。葉梟完全成了英雄般的人物。當葉梟率軍入城之時,左右兩側滿是歡呼的百姓!山呼海嘯,震耳欲聾。人皇鼎之內,聚攏無數人氣!而那原本熄滅,代表人望神通的劍印也重新被點亮!葉梟走在百姓的歡呼和簇擁之中。他能感受到百姓對他的崇敬與愛戴!這一次,沒有刻意引導,不需要他激勵人心。每一個百姓,都是發自內心的。可是此刻,對葉梟而,卻是另外一種感覺。天地之間,仿佛只有他自己是真實存在的。一切都是那般安靜。騎在馬上,葉梟抬起頭,看向天空。在尋常人眼中,天空一片蔚藍。并無一物。但是在葉梟眼中,卻并非如此。歡呼聲再次入耳。葉梟嘴角微微揚起。沒有人知道在這一刻,他看到了什么,聽到了什么。除了他自己。“幻覺嗎?”葉梟喃喃自語。不過馬上卻又一笑:“誰知道呢。”府衙門前,袁久哀率領一眾守將躬身等候!終于,葉梟到了!“見過三殿下!”所有人大聲喊道,同時施禮。他們的聲音,很大!底氣十足!卻代表了他們對葉梟的尊重!葉梟翻身下馬,笑道:“諸位將軍辛苦了,莫要如此多禮。”此刻葉梟,不見一絲倨傲強硬,更沒有半分威勢。反而顯得無比親善。眾將抬頭,袁久哀上前,由衷說道:“若非殿下來援,斬殺那金兀骨,說不定今日便是我等身亡之日!我等身亡,也還罷了,可這城中百姓,皆要淪為那蠻族口糧玩物。在下已然備下宴席,為殿下慶功!”是的,這是所有人的想法。也正是如此,此刻城中武將也好,江湖人士也罷,都對葉梟觀感極佳!袁久哀已經準備好宴會,當即拉著葉梟入席!宴席上,袁久哀率先請罪:“殿下,此刻尚在戰時,酒水在下并未準備,還請殿下見諒!”葉梟擺擺手笑道:“大戰之時,本就不該飲酒,將軍何罪之有?今日大勝,有這些蠻族頭顱助興,清水比酒之滋味,還要更好!”見葉梟如此和善,堂內諸將更是對心有好感!一番吃喝之后,葉梟率先離開!“這三殿下,好生平易近人!”“是啊,可我之前聽說,他好像甚是暴躁啊!”“呵呵,誰沒三分脾氣?三殿下這般人物,打了別人,那自然也是別人先惹的他啊!”“別的不說,你看除了這位,哪位皇子愿意率兵前來?拼命的不還是咱們!”“別亂說話!”“本來就是!”袁久哀微微一笑,也不制止這些屬下。能管住嘴,能管住人心么?房間內。葉梟盤膝而坐,他的修為,在飛速增長。大量的人氣被轉化做皇極真氣。讓葉梟體內修為飛速提升。等到葉梟再次睜眼,他的修為已經提升至圣體境七品!而且按照這種修為增速,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再進一步。葉梟起身,洗漱完畢,用過早飯,便召集眾人,準備商議一下下一步該如何行動!眾人匯聚。葉梟開口問道:“諸位以為,我們下一步該當如何?”眾人開始各抒己見。有說要訓練這十萬士卒的,也有說要乘機反攻的。但是唯有劉恒顯得有些沉悶,一不發。贏雖然贏了!可是他過后聽說了戰斗過程,整個人都驚出一身冷汗。蠻族悍勇,簡直出乎了他的預料。如果不是葉梟臨陣斬殺金兀骨。真被金兀骨反殺,那蠻族不但不會敗,反而會將這十萬人屠戮一空!注意到他的情緒,葉梟笑道:“劉先生今日怎么有些沉悶!”劉恒默然片刻,說道:“殿下,我這次的計策,讓殿下陷于險地,若非殿下神威,早已功虧一簣,如何還能再開口?”葉梟大笑道:“說的什么話!出謀劃策,是爾等之本分,至于是否采納,如何去用,那是我的事情。若是天下謀士,都要確保必成才能開口,那誰還能給出建議?盡管開口便是,你們不說,是你們不對,可我若采納,即便計策失敗,也是我決策不行,與爾等無關!”此一出,不光是劉恒。便是葉梟麾下其余人,也都有些動容。劉恒深吸一口氣道:“殿下,在下以為,如今殿下解了司城之危,最關鍵的,不是下一步如何行動,而是殿下如何能解自己之危!如今司城之危一解,明城壓力驟減,鞠斬將軍一定不會任由殿下掌握這十萬兵馬!我若猜的不錯,他會將殿下召往明城,非特殊情況,不會使殿下出戰!而殿下要面對的,則是這次僭越征兵后,朝堂的攻訐,在下建議,殿下當立刻上書陛下,做出解釋!并且認錯!”他話音剛落,便有一軍卒入內,恭聲道:“啟稟三殿下,在下是明城鞠斬將軍親兵,鞠將軍讓您立刻帶領所部人馬前往明城,十萬軍卒留至司城,協助守備!”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