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里,葉諄聽了葉梟的話。表情極其復雜!“你這逆子!倒是自信!”“哈哈哈,兒臣對武道一路,從來自信無比!”見他如此,葉諄微微一笑,也略有欣慰道:“其實朕也不知道你今天會怎么選!但是我很欣慰,你的選擇,跟朕一樣!”看著葉梟略有詫異的眼神,葉諄實話實說道:“蘇銘軒之所以于朝堂之上提出此事,算是朕的授意!”葉諄轉身,來到寢宮墻壁處。在那里,掛著一面黑布。黑布下方,正是地圖!葉諄用力一扯,黑布扯下。他看著墻上的地圖,眼神中帶著瘋狂道?!半尴胍唤y天下!可朕,做不到了!但是朕希望,有一天,你能做到!天下不統,百姓難安!人族難安!朕希望你能一統楚夏,殺蠻滅妖!可要做到這一點,現在大乾的體制,不行!千年之中,我大乾皇室靠著天龍苑,摘星閣,穩固統治,靠著將門為主,征召百姓訓練,抵御外地,守護國土!可要想更進一步,現在這樣是不夠的!必須要做出改變!若是人人習武,我大乾軍卒實力,會有一個質的提升!大乾武道人才,亦會井噴!十年二十年后,我大乾軍力將登上頂峰,甚至拉開與楚夏兩國的差距!就算朕知道,如此行事,可能會有隱患,可只要我大乾帝王,勵精圖治,得百姓之心,那便不會有隱患!”轉頭看向葉梟,葉諄沉聲道:“所以朕,才會授意蘇銘軒提出此事!而之所以讓他來提,為的,是要讓那些將門對我皇室少些怨氣!等他們爭論幾天,朕會拍板決議,推行此事!朕也要看看,這些將門之中,有多少人,打著自己的那點小九九!”葉梟聞,無奈搖頭道:“蘇相這鍋背的太大了。”“君臣之間,有些事情不必明,可朕很清楚,他也想看到我大乾能夠一統天下那一天!哪怕我們已經立于九泉之下,亦可含笑。”葉諄輕聲道:“你要記住,帝者無情!尤其在國事,在用人之上,不可感情用事!任何人,在經過時間的打磨后,都會變!朕記得,柴國公當年很是勇猛,好戰無比,可如今,他老了,他不愿再征戰四方,甚至不愿讓他的子嗣,去面對危險!去面對普通百姓的挑戰!朕可以理解,但是,朕不能接受!因為大乾要前進,要與楚夏爭鋒,要抵御蠻妖二族,就必須保持內部血液的新鮮!尸位素餐者,便必須要讓開位置!你也一樣,有一天,屬下沒有了進取之心,那便不要容情,榮華富貴可給,但是手握權力之人,必須要與你步調一致!”很明顯,他是借著此事,在教導葉梟!說話間,他看向葉梟,沉聲道:“蘇相上了折子,想要將他的兒子蘇毅,調撥至北疆!你要照顧好!不可讓其受了委屈!”“好!”葉梟答應了下來。畢竟于情于理,這個要求不過分?!斑€有你之婚事,定在二月二十八,在梁承恩動身赴任前,便完婚吧,年紀不小了,不要再拖!”“遵旨!”“有什么要求,都可去和宗人府提!”葉諄看著葉梟道:“朕會親自為你主婚!”“一切如常便可,梁晴也并無要求?!比~梟實話實說。他對這些形式主義的東西。其實并不是太過于在乎。禮節周全,大差不差過去便算完事?!靶辛?,下去吧,也沒有其他事情了。沒事多思量思量,如何用人,治人,朕對你拭目以待!”他們這邊議論國事!而四皇子府,女樂舞動,酒宴歡騰。軒轅玉蛟滿臉醉意。和一眾文人墨客,揮毫潑墨。他很開心,也不想回去鬼蠻之地。畢竟在鬼面蠻族之內,他從來都不是第一繼承人。對他而,在人族之中的生活很美好!斗酒十千,縱情歡笑!詞句不斷,談笑風生。這是軒轅玉蛟在鬼蠻之中,從來都未曾體驗過的快樂。夜色深沉,眾人散去,屋內只剩下葉祀和軒轅玉蛟兩人對坐。無了旁人,葉祀有些不滿道:“軒轅兄弟,我連那六識封滅都給你們了,卻還是打不過我那三哥,著實讓人失望!”軒轅玉蛟臉上滿是醉意,無奈道:“沒辦法,我帶在身邊最強年輕之人,就是龍英!她的八目蠻鬼,已經算是我們鬼面蠻族中一等蠻鬼!可我也沒想到,你那三哥,短短時日,修為提升了一個大境界!而且居然有三圣之體,能夠穿心不死!這誰有辦法?更何況,你雖然損失一件秘寶,可我鬼面蠻族,卻是損失了三千里疆土啊!”葉祀陷入沉默。軒轅玉蛟并非他的下屬,而且鬼面蠻族這次,也是損失慘重?!澳憬酉聛泶蛩闳绾危炕毓硇U嗎?”軒轅玉蛟微微一笑道:“我已經給我父王去了消息,準備留在大乾,四殿下放心,我一定會盡可能助你成事。”挑動大乾內斗,對鬼面蠻族而,自然是大大的好事?!叭绱吮愫?!”葉祀微笑應下。他很清楚,軒轅玉蛟打的什么主意??墒牵辉诤酢K?,首先便是奪下皇位。葉祀目光閃動,看向軒轅玉蛟道:“玉蛟兄,我倒是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之幫忙!”“什么忙?”“汝可向我父皇提出和親!”軒轅玉蛟目光閃動,笑道:“提親葉蕓兒?四殿下,你怕是想要我的命??!”他在唐安城多日,對很多東西也是了解的!在他看來,這件事情真的做了,鬼知道葉梟會做出什么反應!葉祀搖頭道:“不是葉蕓兒,父皇對葉梟寵溺至極,極其了解他的秉性,你若提親葉蕓兒,必然被拒!”“那是誰?”“葉梟!”“哈?”軒轅玉蛟張大了嘴巴。疑惑道:“據我所知,葉梟不是已經賜婚梁晴?”葉祀輕聲道:“可不是還未成婚嗎?鬼面蠻族,如今與大乾修好,與我大乾聯姻,自然也是理所應當,武王葉梟,天資卓絕,配上鬼蠻之女,亦為佳話!”軒轅玉蛟皺眉盤算起來。這事情,可顯得有些詭異,他想不明白,葉祀打的什么主意。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