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這段時間,軒轅玉蛟急的都快要瘋了!首先,他老爹給他回信,贊同兩國聯姻。還對他一番褒獎。尤其是對通商之事,大加贊賞,他這才信心滿滿去下了國書。結果回頭,大乾這邊既不下旨,又不拒絕。偏偏葉諄又曾信誓旦旦告訴他,此事必成!這時候,對他而,其實已經不是給不給葉梟添堵的問題。而是必須要促成此事!否則真說消息傳回去,他估計直接就會被召回治罪!這是國事,不是玩笑啊!還有一個問題就是,葉諄只是暫時未定,又不是說要反悔。這時候,如果他先繃不住了,實話實說,事情沒辦好也就算了,回頭被治了罪,過幾天葉諄下了正式國書,他卻平白受了罪過,那他心里如何甘心?所以他只能一方面穩住自己心態。不斷告訴自己,對方過幾天一定會給回復。另外一方面便是硬著頭皮,不與鬼蠻族內通稟。畢竟只要最終結果不變,那他就不會有什么大事。軒轅玉瓊聽了他沒好氣的怒懟,柳眉倒豎。“軒轅玉蛟,你什么意思?事情沒談好就讓我來,合著你還有理了?信不信我寫信告知父王!”她本來就心氣不順,此時找到宣泄的口子,更是不爽,直接怒噴起來。但是軒轅玉蛟卻只是冷笑一聲:“這事情早晚是要定下的。你愿意去說就說,不過我話可跟你說清楚,你在唐安城的表現如何,都是我跟族里稟告的,到時候,你別怪我添油加醋,你看父王和哥哥信不信我!”軒轅玉蛟和軒轅玉龍是一奶同胞。也是軒轅玉龍最忠實的下屬!聽聞此,軒轅玉瓊的手死死捏著車窗欄桿,憤怒之中,卻又有些無可奈何!現在軒轅玉龍,就是下任鬼面蠻族當之無愧的繼承人。而她的母親,妹妹還都在王都。她還是有所顧忌的。目光掃過陷入沉默的軒轅玉瓊,軒轅玉蛟略有得意。“不是我說你,老老實實的就算了,非要跟大哥去爭!若非如此,豈用你來與那葉梟和親?”軒轅玉瓊咬牙道:“老老實實?我哥當年怎么死的?”“那是意外!所有人都知道!戰陣之上,刀槍無眼!”“我不信。”軒轅玉瓊冷聲道:“我便是要與他爭一爭。”軒轅玉蛟冷笑道:“呵呵,你信不信,已經不重要,你已經出局了!”軒轅玉瓊陷入沉默。她不甘心,可是卻又沒有辦法。就在此時,隊伍行至街邊。只見人山人海,紅綢飄揚,喧鬧之聲,不絕于耳。“這是怎么回事?”“你那未來夫君,今日大婚!”聽到這話,軒轅玉瓊叫停了車駕,直接登上車頂,登高而望。她這一出來,頓時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畢竟一米八高的女子,加上絕美的身腿比例,配上雪白長發,白色睫毛,白色眼眸,太過出塵了。看上去恍若仙子臨凡。葉梟騎在棗紅馬上,穿著艷紅龍紋新郎服,緩緩前行。突然,他感知到一股目光注視自己。轉頭望去,便見馬車頂部。立著的軒轅玉瓊。目光微頓,四目相對!葉梟并未過多去看,轉過頭,對四周百姓微笑打著招呼。而更有下人,不斷拋灑銅錢喜糖。“那便是葉梟?”“沒錯,那就是葉梟!你入了他府上,便想盡辦法鬧他的家宅不寧即可,你是鬼蠻公主,沒人敢把你怎么樣。”軒轅玉蛟沉聲說道。這話,從某種程度而,是沒錯的。不管怎樣,軒轅玉瓊是不會被殺的。軒轅玉瓊沒有理會他,而是輕聲道:“倒是長得不錯,你在信中,把他武道天賦都吹上天際,真有你說的那么強?”“呵呵,有沒有,你大可以試試!”“你不說,我也會試試!想做我軒轅玉瓊的夫婿,要是個廢物,那可不行!”軒轅玉瓊目光凜然。而葉梟這邊,卻并未放在心上。目光停留,只是因為軒轅玉瓊的外形,有些太過扎眼。又站在車頂。成親,對于當事人或許是人生大事。可是很多時候,對于參加婚禮之人,其實在乎的點,根本不是成親的人本身。對唐安百姓而,也只是因為這次成親的人,是葉梟,所以想來看熱鬧的人也特別多。而讓他們開心的是,有下人拋灑銅錢喜糖,讓他們能夠沾沾喜氣。而對于一眾大臣而,則是放松一下,喝一頓酒。因為流程永遠都是差不多的。即便是葉梟,也是如此。結親,回府,拜堂,喝酒。等到天色暗下,一切歸于平靜。葉梟渾身酒氣,入了洞房。當他進去的時候,梁晴已然自己摘下了蓋頭。手里拿著一本閑書,看的津津有味。“柳兒給你準備的書如何?”“還不錯,挺有意思。”梁晴笑道:“你倒是心細,怕我等的太久,還讓柳兒準備了書籍和吃食。”葉梟一屁股坐在她身旁。輕笑道:“以后啊,就是一家人,哪里有那么多規矩?怎么舒服怎么來!”他看向梁晴,燭光下,梁晴顯得嬌艷無比。“不過說真的,你這皮膚真是白嫩了許多了!”葉梟手指劃過梁晴的臉頰,細膩的觸感傳來,他有些好奇。梁晴轉過身子,正色道:“夫君,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說唄。”葉梟微微一笑。“我不知為何,最近夢中總有欒鳥!那青鸞遮天蔽日自從那之后,我修煉速度便快了許多皮膚也變白了許多”梁晴說著說著,卻發現葉梟已然靠在他身上,閉上了眼睛。呼吸變得有些綿長。似乎是睡了過去。梁晴的聲音越來越小輕咬下唇,眼中滿是柔情。看著葉梟刀削斧鑿的面容,她的臉色越來越紅。片刻的寧靜,卻是人生最美好的瞬間。燭火下,倒影二人的身影映在窗上,依偎在一起。夜色漸深,燭火漸暗,緩緩倒下。突然,梁晴驚呼出聲。“夫君你沒睡著?”月色下,何權坐在屋頂,拎著酒壺,輕品酒水。“這御酒啊,味道真是不錯!”在他身旁,蕭飛拼命吞咽著口水。何權遞過酒葫蘆,笑道:“小子,喝一口吧,何必那么較真?”“不要!老子輸得起!”“呵呵,你要輸得起,何必頹廢數年。”“老登,我是向你討教劍法,可不是聽你說教的!”“嘖嘖嘖小子我看你是被葉梟扎的輕!”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