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點了點頭,這才下車進入酒店。
次日,天氣不好,從凌晨的時候就開始在下小雨,整個城市都陰沉沉的。
許宴沒讓司機來接,而是自己打了個車前往映月國際。
此時距離十點還有不到十分鐘。
許宴下了車,走進大門的時候前臺看到他都是一臉的震驚。
“許總?!”
許宴比了個噓聲的姿勢,這才緩緩上樓。
他沒選擇坐電梯,而是爬樓梯上去,因為正好可以拖延點時間,他也能鍛煉鍛煉。
爬樓梯對他來說運動量簡直像是沒有。
會議室內,所有的股東都已經到了,坐在位置上臉上神色各異,不過都帶著一抹勢在必得。
“既然人已到齊,那這次的股東大會就可以開始了,想必大家也都知道,許宴現在已經回到了馬爾代夫,史密斯也早就不管我們映月國際很多年了。”
這次的股東大會背著許宴和史密斯召開,就是想要把他們兩人拉下臺。
到時候映月國際就是他們的掌中之物,不需要再聽許宴和史密斯的吩咐了。
“許宴喜歡當兵,對打理公司的事情毫不上心,我們何不換一個ceo?難道整個映月國際都要成為他的玩具,想起來就玩玩,想不起來就丟在一邊嗎?”
按照公司的規矩,只要超過一半的人愿意彈劾許宴,那么他就只能讓出ceo的位置。
至于史密斯手中的股份,只要他們現在這些人其中一個愿意把股份讓出來給另外的人,那加起來就能夠超過史密斯,一樣可以把史密斯逐出局。
此人剛一開口,會議室內的人就都朝他看了過去。
“趕走許宴之后,你們有新的人選嗎?在此之前,許宴管理整個映月國際好像也沒出什么差池。”
股東里自然是有站在史密斯這邊的人,現在自然要幫著許宴說話。
“再說既然是召開股東大會,為什么今天會沒有許宴和史密斯?今天的會議是瞞著他們舉行的?”
“你這說的是哪里話,不是瞞著,而是他們趕不過來,許宴在部隊里,而史密斯在國防部,都是大忙人。”
另外的人覺得很有道理,也跟著附和,“就是啊,這不也能證明他們根本就沒精力管好公司嗎,遲早換人對我們才是最好的。”
一個國防部部長,一個是喜歡待在部隊里的軍人,這個公司,落在他們兩個人手上簡直就是浪費。
“按照我們映月國際的資本,本來收益是可以翻倍的,就是因為許宴和史密斯壓著,所以我們才只能賺這么一點點。”
剛才站在許宴那邊的股東頓時不滿道:“你這話什么意思,那些映月國際沒接的項目,好像都不干凈吧?”
史密斯是個正直的人,許宴是軍人,心里也有一桿秤。
有些項目能賺錢但是昧良心,他們從來都不接。
這么多年過去,映月國際一直都很干凈,可是這也動了不少人的蛋糕。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如果你有足夠的能力卻不愿意同流合污,那你就是那些人的敵人。
“誒,話不能這么說,在生意場上的人,只要能賺錢不就行了,而且也沒你說的這么嚴重,什么干凈不干凈的,都是做生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