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鄭董事對面的人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保鏢。
“鄭董事,你對許宴做了什么,在部隊你派了誰去擊殺許宴?”
鄭董事呼吸一滯,完全詫異的看著面前的人。
“什么擊殺,你在說什么東西?”
鄭董事根本沒聽懂面前的人在說什么。
保鏢盯著鄭董事,手里還拿著匕首,“我再問你一次,許宴在馬爾代夫的時候埋伏了狙擊手,是不是你安排的?”
狙擊手?!
鄭董事雖然想要彈劾許宴,但是卻從來都沒對他做過什么犯法的事情。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這個事情,不是我做的!”
保鏢看著鄭董事都抖成篩子的樣子,覺得他好像真的不知道,不像是裝的。
“如果你敢撒謊,我們可不會放過你!”
鄭董事錯愕的盯著面前的人,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我真的不敢做這種事,這些不是我安排的。”
保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這才拉開了車門下車。
鄭董事看著那幾個五大三粗的人下了車,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才稍微松懈了一些。
“誰他媽讓你把人給放上來的!”
司機聽到這話也是一愣,顫顫巍巍的從后視鏡里看著鄭董事道:“鄭董,我……我也不敢啊!”
那些人看起來兇神惡煞的,手里還拿著刀,他哪里敢提醒鄭董事啊。
鄭董事睨了一眼前面的司機,到底是沒再說什么,讓司機繼續(xù)開車回家。
……
助理抱著平板電腦出現(xiàn)在了許宴的辦公室里,“許總,那邊的人已經(jīng)有結(jié)果了,這件事鄭董事不知情。”
許宴的眼睛從文件上面抬了起來,看著助理瞇了瞇眼睛,“確定嗎?”
助理點頭,“保鏢那邊說鄭董事看起來不像是撒謊,而且看起來很害怕保鏢會對他做什么,應(yīng)該是真的。”
許宴沉思片刻,這才道:“知道了,那你出去吧。”
助理離開之后許宴才開始思考如果不是鄭董事的話那會是誰在那邊安排了狙擊手。
難道映月國際里面還有比鄭董事更想要自己下臺的人?
這些想法在許宴的腦海中縈繞,讓他一時半會兒也理不清楚頭緒。
這個人,藏得比他和史密斯想的還要深。
如果不做點什么讓他露出馬腳的話,估計很難找出來。
看來,他在映月國際還需要再待上一段時間。
另一邊醫(yī)院內(nèi),秦越在醫(yī)院已經(jīng)住了好幾個月了,他的腿恢復(fù)得比之前要好,但還是無法獨立站立。
他按照醫(yī)生說的每天都在做康復(fù),可是效果甚微。
這不免讓他也有些沮喪。
周游最近一直都在來他的病房陪著他,之前的事情她總算是看開了些,不會再那么擰巴的讓自己的朋友過來給秦越送吃的。
但在面對秦越的時候她依舊視線飄忽,不怎么敢看他。
秦越知道這一點,卻也無能為力,或許他和周游就只能夠以這種模式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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