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陷入了沉思,隨后回過神來,擺了擺手道:“行了,不說這些了,你家到了?!?
蘇嬈扭頭看著熟悉的芙蓉園大門口,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
正當她要下車的時候就看到家里的吳媽帶著顧楠鶴走了出來,是帶他出來曬太陽的。
看到蘇嬈從車上下來,吳媽也有些意外,立即抱著顧楠鶴道:“少奶奶您回來了,吃過飯了嗎?”
蘇嬈點了點頭,“吃過了?!?
許宴本來是要走的,但是看到吳媽懷里的孩子,知道這是蘇嬈的娃娃,于是玩心大起,降下車窗用手撐著車門開口道:“蘇嬈,把咱兒子抱過來給我看看,他還沒見過自己的爸爸呢。”
蘇嬈聞當即轉頭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許宴你再胡說八道試試!”
這男人,從馬爾代夫回來之后就又開始變得像之前那么玩世不恭了。
面對蘇嬈的“怒罵”,許宴只是無所謂的聳肩,艷麗一如既往滿是調笑,“當初不是你在機場拉著我說懷了我的孩子嗎?”
蘇嬈想起來了之前她的所作所為,也覺得自己當時是腦子有病。
居然真的敢在機場那么多人的情況下胡說八道。
吳媽雖然之前沒見過許宴,但也在蘇嬈和顧南霆的口中聽到過,知道他不是什么壞心腸的人。
蘇嬈雖然表面上嫌棄,但還是從吳媽的懷里將孩子接到了自己的懷中,抱到了許宴的面前。
“楠鶴,看看,這是你干爹,以后你讀書的錢全部都是他給的哦,一定要記住這張臉,以后長大了找他討債!”
蘇嬈哄著顧楠鶴,讓許宴覺得有些好笑。
“你怎么還是這么財迷!”
蘇嬈撇嘴,“誰會嫌棄錢多啊?!?
這世界上最不嫌棄多的東西那就是錢。
許宴看著蘇嬈懷里這么一個粉嫩嫩的娃娃,用手戳了戳他的臉頰,“這是男孩女孩啊?”
蘇嬈瞥了他一眼,覺得他眼睛有問題。
“這不明顯是個男孩嗎?”
其實也不怪許宴認不出來,現在孩子還小,本來就雌雄難辨,而且顧楠鶴皮膚繼承了蘇嬈和顧南霆,都很白,一雙眼睛大大的,睫毛也長,看起來就像是個小丫頭似的。
如果不是剛剛蘇嬈叫他楠鶴,許宴還真就為他是女孩子了。
他之所以這么問,就是因為楠鶴這名字聽起來不像是個女孩子該叫的。
“哦,男孩啊,那更好了,我可以帶著他練槍,還有鐵人三項!”
許宴笑了笑,似乎已經想起了以后教導顧楠鶴的畫面。
蘇嬈聞當即把自己的孩子抱著離他遠了一點,“你休想,要是楠鶴不想學,你可別強迫他?!?
“男子漢大丈夫,怎么可能會不想學!”
對此,許宴很有自信。
“行了行了你快走吧,你不是怕有人發現你回國了么!”
蘇嬈不想再跟他拌嘴了。
許宴關上車窗,發動引擎揚長而去,蘇嬈站在原地哄著顧楠鶴,在他的耳邊呢喃著,“楠鶴,以后你可不能學他這么紈绔哦!”
要是她孩子像許宴的性格,那她可真要操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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