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當晚亥時,上官瓊才幽幽轉醒,只覺得口干舌燥。
她發現那魔爪還在原位,還在不時在撥弄揉捏。
輕攏慢捻抹復挑,你擱這彈琴呢?
上官瓊忍不住鼻息厚重了幾分,下面被氣得哭得更加稀里嘩啦了。
怪不得自己會口干,再晚醒一會怕都要脫水而亡了。
“林風眠,你找死?”
林風眠被她的聲音驚醒,卻不退反進,直接一手覆蓋在皚皚雪山之上。
他一臉驚喜道:“宗主你終于醒了,弟子擔心你的傷勢,一直嚴密監控你的狀態呢?!?
上官瓊看著這臭不要臉的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怒極反笑道:“你就這樣看的?”
林風眠點頭道:“弟子實力低微,只能靠心脈跳動來判斷宗主狀態了?!?
“宗主,你這胸太大,脂肪太厚,我差點感覺不到你心跳,只能牢牢握著了。”
“這么說,我還要謝謝你了?”
“不用,這是弟子應該做的,分內之事!”
上官瓊看著那還在胸前的作惡的手,忍無可忍道:“把你的手給我抽出來!”
林風眠這才依依不舍抽出被暖了一天的手,轉移話題道:“宗主,你沒事了?”
上官瓊虛弱道:“比之前好上不少,但這術法有些難纏,可能還需要數日。”
她的情況其實很糟糕,她一個人根本壓制不住那死魂咒,體內淫毒又來雪上加霜。
她整個人現在是越來越虛弱了,再過一兩天怕是林風眠都打不贏了。
林風眠有些判斷不清楚她的虛實,但還是拍著胸口保證。
“宗主放心,有我在,不會讓別人傷到你的。”
上官瓊白了他一眼,你就是最危險的那一個!
她虛弱地坐了起來,卻瞬間察覺到不對勁。
她伸手摸了摸胸前,咬牙切齒道:“我肚兜呢?”
林風眠一臉茫然道:“宗主你路上亂扯衣服,大概丟路上了?”
這自然是他嫌妨礙自己把玩羊脂白玉,直接給她解了,放進藏品里面去了。
看著儲物戒中那幾件小肚兜,林風眠不由感慨。
自己真是個始終如一的人。
一個愛好,千年不變!
其中就有君風雅的那件,也不知道什么材質的,千年也沒壞。
上官瓊看著這裝瘋賣傻的家伙,恨不得把濕漉漉的褻衣抽出來,拍他臉上。
但這死變態只怕會更興奮吧?
想到接下來還得靠他帶自己回合歡宗,她也只能作罷。
林風眠自告奮勇道:“宗主,你可需要雙修恢復,為了宗主,我可以做出犧牲的?!?
上官瓊看了他一眼,又下意識往他身下看去,不由想起曾經見過的龐然大物。
她的修為被死魂咒壓制,淫毒卻更加猖獗,讓她心底欲念飛漲。
她此刻饑渴難耐,忍不住喉嚨微動,差點點頭答應下來。
但上官瓊還是以大毅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扭過頭拒絕了這個誘人至極提議。
“不了,你這點修為,吸干了也就那樣,不用了!”
林風眠看著她的表現,更加確定了這瘋女人是在裝虛弱,測試自己的忠誠呢?
他義無反顧道:“宗主但有需要,弟子萬死不辭。”
上官瓊不敢再看他,冷哼一聲站起身來,卻差點摔倒。
林風眠連忙扶著她道:“宗主,你小心點。”
上官瓊柔若無骨地靠他身上,喘息道:“帶我進君臨城,這里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