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到底是走了哪門子運道?竟然能遇到寧軟這種怪物!”靈蝶族這邊,長老們看得眼紅。咸,魚`看`書+網~`更新_最′快,妒忌與羨慕兩種情緒在內心交織。云茵也很羨慕,羨慕得不知道說什么好。直到聽到長老的感嘆,她才出聲道:“聽說,她是從小世界被找回來的。”“其實除了她,另外幾個也強得變態。”“人族這次從小世界找了不少天才回來。”“原來如此!”云茵旁邊,有弟子突然說道:“難怪當初……他們會截斷人族和小世界的聯系。”“閉嘴!”靈蝶族長老心頭一突,下意識看一向影族方向,見影族那邊的注意力也全匯聚在寧軟身上后,他才松了口氣,呵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心里沒數嗎?”“這是你能議論的?”截斷人族與小世界聯系,那就不得不提到當年數個大族聯手攻打人族的事。而干了這件事的,其中就有影族。當著影族和人族的面提及當年之事,這不是找死么?靈蝶族在為寧軟感到羨慕的時候,另外幾族也皆是如此。沒有人能忽視一個能夠在突破九境時就引來雷劫的天才。+q′s¢bx\s??c,o\尤其是當這種天才還出現在了外族中……靈木族強者忍不住瞥了眼旁邊為數不多,憑借著被淘汰而僥幸活下來的弟子。動了動唇。一個字也說不出。這就是差距。人族到了現在還在出風頭。而他們這次就損失大了。靈木族強者低罵了一聲。然后腦中就響起了王鶴的聲音:“她是誰?”靈木族強者:“……”他應該說知道,還是不知道?人族顯然是想瞞著寧軟身份的。他要是說了,五域聯盟會不會受影響?可不說……“這……我也不知道,往年她也未曾來參加過比試,并不熟悉。”不能說,也不能不說,那就只能說點沒用的實話。收到傳音的王鶴冷笑一聲,“希望你是真不知道。”靈木族強者正欲回應,腦中來自于王鶴的聲音忽又傳來:“她是寧軟,對嗎?”“!!!”靈木族強者身軀一僵,又快速恢復自然,“如此說來,還真有可能,這就說得通了。”王鶴不再傳音,臉上表情晦暗莫名。靈木族強者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對方究竟是信沒信。·l¢o·o′k¨s,一顆心忐忑不安,直到遠處雷劫炸響。所有人的目光就又被那邊的動靜給吸引了過去。王鶴忽然起身,飛出了靈舟。就站在距離人族靈舟不遠的位置。寧軟突破乃是大事,人族早就關注著影族這邊。見他動了,各大學院導師便也紛紛飛出靈舟,儼然一副要給她護法的架勢。“王鶴長老,我族弟子正值突破的關鍵時候,還請不要靠近。”天元學院導師神色鄭重,語氣中滿是警告之意思。王鶴輕嗤,看向寧軟,緩緩啟唇,“就是她大鬧永恒族,踩在我影族頭上,一戰成名,天驕榜名次也因此升到了六十一名?”雖未提及寧軟二字,但這些話里,又沒有一處不在提到寧軟。在他問出口的瞬間,靈木族強者就急忙傳音到了人族幾位導師腦中:“我可沒跟他說寧軟的身份啊,都到了這個時候,肯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我不可能跟他說此事的。”“是他自己猜出來的。”這要是被誤會,他多冤枉啊。好在人族也沒有搭理他。天元學院導師沉默了一下,便再度看向王鶴,“她是誰不重要,至于當初那件事,孰是孰非,王鶴長老應該比我更清楚。”“若是因為那件事便對一個小輩出手,想來對影族的名聲更為不利。”王鶴眼中的譏諷消失,倏然變得銳利,仿佛淬了寒冰,他一字一頓的擠出那句話:“你在威脅我?”轟——天邊雷劫繼續炸響。段導師手持長劍,護持在寧軟不遠處。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寧軟身上,只要發現她撐不住雷劫了,就能立刻出手救人。天元學院導師心里已經愁死了,卻又不得不在此時與影族對峙。“并非威脅,但她是我人族小輩,她既要突破,那無論如何,我們這些老家伙也有責任護她破境。”“那若是我偏不讓她破境呢?”“那便只能一戰了。”人族靈舟之上,韓將軍面無表情的輕喝出聲。而旁側,來自于滄溟學院的導師身上已經劍意涌動。一副隨時都將出劍的架勢。天元學院導師也正起了臉色,兩道濃眉緊鎖,眸光銳利如電,“王鶴長老若執意要對一個小輩出手,那我們也只能奉陪了。”“你們瘋了嗎?這可是影族,你們怎么動手啊,王鶴可比我們強足足一個大境界啊,你們怎么打?”靈木族強者聽見兩邊對話后,就忍不住急慌慌的傳音。人族要是和影族打起來,他們可怎么辦?幫著人族打影族?他瘋了嗎?人族的眾人也不知道該怎么打。但就是知道不能退。今日外族能當著他們的面殺掉人族天驕,那來日呢?人族天驕豈不是成了隨便誰都能動手的存在?哪族沒有老家伙,要是都這么殺,那人族哪兒還有未來?轟——聲勢更大的一記紫雷又砸了下來。看得人心里直突。唯獨當事人寧軟沒有什么感覺,甚至不覺得痛苦。頂多身體有點麻。右手手掌有點癢。她抬頭望了望天上,紫色雷霆還在積蓄著能量,似乎為了讓下一波雷劫更為狂暴而蓄勢待發。“這是第八波了。”下方,洛越提著劍,緩緩啟唇。素來話少的二師兄莫玄難得開口,“這應該是最后一波了。”最后一波,往往會更加恐怖。但只要能撐下來,破境自然也就成功了。更重要的是,最后一波雷劫恐怖,影族不會貿然在這個時候干擾。王鶴確實沒動手,但并不代表他放棄了動手。自始至終,他就沒離開過人族的范圍。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寧軟等來了她最后一波的紫色雷劫!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