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可能有所不知,你這輛車輦,讓我想起了另一個族弟的車輦,雖然他的……遠比不上道友這輛,但兩者間,似有相似之處。秒漳劫暁說惘哽辛醉筷”“所以我想問問,道友是否,曾見過我那族弟?”“他之前與長老出去,便再也沒回來……族中為他設下的命燈,也滅了。”“沒見過。”寧軟一口道。“……還請道友能細細想想,或許你曾在哪里與他有過一面之緣?又或是……為道友鑄造這輛車輦的靈機師,是他見過我族弟?”銀霜仍舊堅持詢問。“別人有沒有見過,我怎么知道?”寧軟看著他,“反正我沒見過。”“道友不可能沒見過。”銀霜臉上的笑容緩緩收了起來,“那鑄造手法分明比我族弟的車輦一模一樣,雖然你這輛更多的還是別的手法,可只要見過我族弟的那輛,就能看出些許痕跡。”寧軟‘嘖嘖’了兩聲,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微微歪頭,好奇的問:“我現在很好奇,你那族弟是見人就給別人看自己的車輦嗎?怎么隨便遇到個人就是見過他車輦的?”真就絕絕子。二次改造車輦的時候,連靈機師都說,如果不是先前見過那輛車輦的,現在再見,絕對不會將兩輛車輦系到一塊兒。可結果呢……自從她使用后,好像隨便一個家伙,就是見過以前那輛車輦的。誰都能認出來。′咸-魚_看`書無`錯\內′容′寧軟:“……”(?o?o)“所以,道友已經承認,你確實見過了嗎?”銀霜正聲道:“我并沒有惡意,只是想知道我族弟到底死于何人之手,死在何處?”你現在是沒有惡意,但你要真知道了,惡意也就來了。“道友連這個都知道?”銀霜露出了驚訝的目光。不是偽裝的。看上去是真的一點也不知情。“知道,我親眼看到他死的。”為了怕他突然復活,還多補刀了幾下。寧軟認認真真說道:“你族弟,我殺的。”“車輦,以前確實是他的,噢,好像還和你同名,都叫銀霜。”“但現在,車輦是我的了,所以不用再打聽了。”“最好把這件事傳出去,不然每個人都來問我,也挺煩的。”寧軟說得理直氣壯。“……”整個包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九尾女修的筷子“啪嗒”一聲掉在桌上,她張了張嘴,若非收了報酬,她真會忍不住開罵!她就知道!寧軟不惹事,那還是寧軟嗎?以海驚濤為首的鮫族修士也徹底懵了。?完+本e神2站=¤?無`錯|內)?[容¨t原本以為只是簡單的找熟人說說話,說不定還能喝幾杯酒。結果誰知道會聽到這么大一個瓜?他本能的張大了嘴,看看寧軟,又看看臉色瞬間變得極其可怕的銀霜與銀夏,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三叉戟。“你……說什么?”銀霜的聲音低沉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帶著令人心悸的寒意,“你再說一遍?”“我說,你族弟,我殺的!”寧軟仿佛完全沒感覺到那股幾乎要將她撕碎的殺意,頗有耐心的重復了一遍。“呵呵呵——”“好,既然你也承認了,那就償命吧!”來自于十三境之上的恐怖威壓迎面而來。銀霜雙翼猛地一振,無數閃爍著寒光的銀色翎羽就如同疾風驟雨般,鋪天蓋地地射向寧軟!寧軟連動都沒動。旁側,眼看著那一桌菜品也要隨之被毀的九尾女修嘆了口氣。認命般地放下根本就沒吃幾口的飯菜,身后九條巨大的、毛茸茸的狐尾虛影瞬間展開,一股更為恐怖的威壓輕易就將銀霜的驅散。并隨手將射向寧軟的翎羽制住。“你不能殺她,放棄吧。”“九尾狐族確定要管我銀翼族和人族的事?”銀霜冷著臉質問。九尾女修搖頭,“只你我三方,代表不了各自種族,我保護她,是因為我收了報酬。”“你收了多少?我們加倍給你!”脾氣暴躁的銀夏揚聲喝道。“……”九尾女修表情變得怪異,“你們給不起的。”“她區區一個人族都能給,難道我銀翼族還給不起?”“給不起。”九尾女修滿是無奈,“寧軟車輦你們也看到了,她給我的東西,并不比車輦的價值低。”“你們能給嗎?”最后一句她問的很真誠。銀霜:“……”銀夏:“……”九尾女修道:“所以放棄吧,我不想跟你們動手,但你們若執意要對她動手,我也沒有辦法。”“畢竟拿了人家這么多東西,我要是什么都不做,這說不過去。”“是么?既然要動手,那就和我這個老家伙動手吧,小輩的事就該由小輩自己解決。”一道蒼老而威嚴的聲音毫無征兆地在包廂內響起。話音落下的瞬間,空間微微波動,一個身著銀紋白袍、面容枯槁的老者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銀霜和銀夏身前。他同樣生著一對銀翼,但羽翼并非張揚地展開,而是收斂在身后,色澤更顯古樸深邃,每一根翎羽都仿佛蘊含著難以想象的力量。“你就是人族那個上了天驕榜五十六名的寧軟吧?”那雙渾濁的雙目很快自九尾女修身上移開。鎖定寧軟。“是啊,是我。”寧軟點點頭。沒有懼意,也沒有敵視。就像是看著突然出現在這里的陌生人,語氣相當平靜。相比之下,老者反而沒有她更平靜,“銀月怎么死的?你殺不了他,他身邊還跟著修為遠超于你的強者。”“所以就一起殺了呀。”寧軟眨了眨眼,頗為好奇的問,“按理說,你們應該早就知道了才對。”“我當初在那方永恒域和影族鬧了點不愉快的事,不是各個種族都知道了嗎?難道你們不知道,也是在那方永恒域,你們銀翼族還死了兩個?”“不會吧,難道這么大的事影族都不告訴你們?”“那是他們做的不地道,竟然還讓我一個殺人兇手來告訴你們這件事。”“這合理嗎?”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