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尤,你說剛才那些是什么人?”老公公回頭問那尤姓老者。′d,a~那尤姓老者沒有作聲,過去看了看躺地的那些人。這些人跟我們院子里那些一樣,此時都在昏睡當中。“應該是跟我們一樣,來試探的人。”尤姓老者道。“盯著神仙墓的人還真不少。”老公公冷哼一聲,目中兇光畢露。也難怪,這老家伙估計指著去神仙墓找靈丹妙藥續命,這聽說有人跟他搶,那心情能好得了?“這么看起來,只有邪祟入侵和殺人,會引來鎮壓。”尤姓老者說道,“而且鎮壓的同時,會讓人昏睡過去。”“原來這就是福地的秘密。”老公公嘿嘿冷笑,“但凡出現鎮壓的時候,鎮子里的人全都昏睡了過去,自然不會知道發生了什么。”“應該是如此。”尤姓老者點頭。老公公瞇了瞇眼,“這是不是說,咱們只要下手注意分寸,不要去殺人,就能避開了?”“現在看來是這樣,不過也不好說,具體什么樣的程度,還得再多試一試才知道。”那尤姓老者道。老公公點了下頭,沖我一招手,“小兄弟你去,把那人的胳膊給卸了。,f′x·s¨s¨¨“試一試就知道了!”老公公冷聲道。我只好拎著匕首過去,只是剛走過去,還沒來得及動手呢,突然間狂風大作,一股巨力就迎面撞了過來。我順勢倒飛而出,只見老公公等人也是亂成一片。“怎么回事?”那老頭一邊抵擋,一邊吃驚地大叫。“可能問題不是出在咱們這邊!”那尤姓老者說了一句。眾人趕緊學上次那樣,在地上趴下。就在這時,忽聽“嗚”的一聲,東南方傳來一陣刺耳的尖嘯聲。隨即又是連續“嗚嗚”聲響,在空中“砰砰砰”地炸開。我躺在地上,仰面看向空中,只見炸響之后,就有什么東西洋洋灑灑地從空中飄散了下來。再仔細一看,發現竟然是無數的冥鈔和黃紙符箓。應該是有人用某種法子把這些東西給射上了空中,再從空中灑了下來,一時間,遮蔽了鎮子的上空。這些冥鈔和黃紙符箓往下落了一陣,下落的速度卻是變得越來越慢,到最后看起來就像是懸在了空中。·3!0-1b+o′o+k`c!o-“老尤,這是什么情況?”只聽老公公呼喝道。“符箓和金銀錢,也可能是某種試探。”那尤姓老者沙啞著聲音道。他話音剛落,只見空中忽然閃過一道道黑影,朝著鎮子蜂擁而至。這場面同樣熟悉,就跟之前我們在洞窟中招鬼時一模一樣,只是對方這招來的游魂野鬼數量,比起我們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很顯然是被那尤姓老者說對了,這密密麻麻的邪祟鬼魅,也是來試探的。經過這么一會兒,地面席卷的狂風已經是停歇了,我們趕緊從地上起來。而空中那些黃紙符箓和冥錢,遮住了整個小鎮的上空,在緩緩下降,無數的游魂野鬼前仆后繼地沖來,隨后被鎮壓消滅。“去祠堂看看!”尤姓老者突然說道。“走!”老公公聞,立即帶著我們向祠堂方向趕去。沿途過去,頭頂上那些黃紙符箓和冥錢如同烏云蓋頂一般,沉甸甸地壓在頭頂,空中鬼哭神嚎,陰風陣陣。可鎮子里的各處房舍卻是一片死寂,像是整個鎮子都陷入了昏睡之中,顯得格外詭異。這些人對鎮子其他地方不熟,對于祠堂的位置卻是熟的很。過不多時,就趕到了地方。只是一到那,就發現我們并非是來的最早的。等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有兩撥人到場了,雙方圍住祠堂,又彼此相互對峙。“戚連山,你們也來了!”老公公發出嘎嘎一聲怪笑。那來得比我們還早的兩撥人,其中一撥就是戚連山等人,另外一撥人,則是之前跟我們一樣,在院子里準備綁架殺人的那撥人。那兩撥人沖我們看了一眼,卻都很快把目光收回去,看向祠堂大門。只見祠堂大門口同樣站了一群人,都是熟面孔,正是孫朗成和老鄭等祠堂巡邏隊的人。他們一幫人,跟外面兩幫人正在對峙,等我們這邊一來,就變成了一對三。“林兄弟,你沒事吧?”老鄭突然從人群中沖出幾步,沖著我喊道。“沒事,還死不了。”我回道。“快把林兄弟放了!”其余巡邏隊幾人也紛紛出聲問對方要人。雖然目前局面錯綜復雜,敵友難分,但巡邏隊這群人給我的印象還真是不錯。“這小兄弟在老夫這里可是貴賓,我們可沒把他怎么樣。”老公公呵呵笑道。他話音剛落,就聽被戚連山給打斷,“叫你們費老出來!”“你們到底想干什么?”孫朗成皺眉道。“你問我們想干什么,戚某倒是想問問你們祠堂想干什么?”戚連山冷聲道。孫朗成看了他一眼,說道,“不管你們有什么圖謀,但想要破壞九渠的安寧平靜,那就得問問我們答不答應!”“好,那戚某就要問問,你們祠堂究竟是怎么吃人不吐骨頭的?”戚連山突然間厲聲說道。“你什么意思?”孫朗成惱怒道。老鄭等人也忍不住破口大罵。“當年我大哥來到你們九渠,就突然失蹤了,戚某一開始還以為我大哥是在其他地方出了事,直到最近才發現,你們九渠壓根不是什么福地!”戚連山冷笑道。我聽得有些出乎意料。原本我以為這戚連山帶人跑到九渠,目的也跟老公公等人差不多,是來找什么神仙墓的,沒想到又牽扯到了他什么大哥身上。“你大哥是誰?”孫朗成問。“戚海山。”戚連山道。孫郎成看了一眼老鄭等人,不過眾人都是面露疑惑之色,顯然都對此沒有什么印象。“你怕是搞錯了。”孫朗成說道。“我大哥肯定來過,戚某發現了這個。”戚連山取過一個盒子。打開來,只見盒子里裝的是一根人的手骨,手指上還戴著一枚銅扳指。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