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床上隆起的被子,老臉一沉。
“二楞子,你躲什么躲?”
二楞子在被窩里嚇得一哆嗦,滿腔哀怨:
“村長,是不是盧圣玲那娘們找你告我的狀了?我還沒告她的狀呢,她用野雞招惹豺狗過來,差點把我跟黃志國給咬死,你得替我們做主哇。”
村長一聽二楞子這意思,是說盧圣玲的失蹤跟他沒關系?
“二楞子,我問你,你回來的時候看到盧圣玲沒有?”
二楞子從被窩里伸出頭,看向窗戶,村長的影子模模糊糊地映在粘貼的報紙背后。
“啥意思,我醒來就只有志國在身邊啊,怕她害我,醒來我就跑了。”
二楞子下身都是傷,動不得,哭喪著臉說,“村長,我這傷得不輕,麻煩你幫我把德發大爺叫來看看。看病的錢,算盧圣玲那娘們身上,媽的......”
村長沒心思聽他哭喪,扭頭走人。
半道上,一股寒風吹來,格外刺骨。
村長站定,仰望天空,不好,晚上怕是要下雪。
要是兩口子真在山里失蹤,得召集村民去找啊,深山老林的,還得喊上幾個獵戶一起跟著才安全。
西頭村就三個獵戶,不夠,還得把東頭村的獵戶也叫上才行。
村長回去就給東頭村的村委辦打電話。
......
寒風颼颼,盧圣玲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看著張懷端背脊筆挺,跟個鐵板似的坐在山洞外邊,心疼地說道:
“張懷端,你進來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