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誰跟你是一家人?”
刀疤一臉尷尬:“對對對,您怎么會跟我們這些小人物是一家人,是我說錯了,說錯了。”
林默問道:“她們?nèi)四兀俊?
刀疤看向一旁的手下:“還愣著干嘛?!快去將李女士和她女兒請出來!”
聞,男子慌慌張張的朝著辦公室跑去。
大概幾分鐘的時間。
李美蘭抱著小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了出來。
不過,此時的李美蘭,臉上到處是淤青,就連小穎的臉上,也有幾個巴掌印。
看到這一幕,林默的臉色驟變。
就連柳靜茹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似乎看出林默臉色的變化,刀疤連忙指向了張晨:“林先生,這不是我們打的,是他,是他打的!”
林默看向張晨。
張晨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我,我打我老婆和女兒,跟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
“老婆?據(jù)我所知,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
“那又如何?那她也是我的女人,還有我女兒,我身為父親,怎么不能動手?”
林默冷聲道:“女兒?你現(xiàn)在知道她是你女兒?剛才是誰口口聲聲說,不認她這個女兒?”
張晨戰(zhàn)戰(zhàn)兢兢,尤其是注意到林默憤怒的眼神,張晨徹底慌了。
“撲通!”一聲。
張晨跪在地上,沖著李美蘭求饒:“美蘭,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房子我不要了,女兒我也不要了,求求你放過我,我保證今后再也不去找你!”
李美蘭眼神冰冷:“房子本來就是我的,女兒也是我的,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對對對,跟我沒有關(guān)系,沒有關(guān)系,看在咱們夫妻一場,求求你讓他們放了我吧!”
李美蘭將腦袋看向一邊,沒有再理會張晨。
柳靜茹也聽明白了。
很明顯,張晨是個賭徒,連累了家人,老婆離婚,現(xiàn)在又打老婆房子的注意,甚至還對老婆和女兒動手。
“敗類,簡直畜生不如!”
一旁的刀疤連忙應(yīng)和:“對對對,我也這么覺得。”
“這個人是不是欠你們錢?”
“欠我們一百萬。”
“誰錢的欠,找誰去要,如果還不起,那就按照規(guī)矩辦事,誰允許你們?nèi)フ宜齻兊模狂R爺就是這么教你們的?”
“咕嘟。”刀疤咽了口唾沫。
慌張的解釋道:“柳大小姐,這不怪我們,是他非得拉著我們?nèi)ィ斑€說要將老婆賣給我們還債。”
“豬狗不如的東西!”
柳靜茹問道:“他錢還不上,你們打算怎么處理?”
“剁碎了喂狗,或者,丟進河里喂魚。”
“好,就這么辦。”柳靜茹冰冷的生意響起。
“柳大小姐,饒命,饒命啊!”張晨慌了,連忙磕頭求饒。
隨后又看向李美蘭,不斷的求饒。
可是,李美蘭抱著小穎,沒有去看他一眼。
這些年,她的心早已經(jīng)死了。
張晨跪著,爬到林默的面前:“林先生,我老婆和女兒全部都送給你,我老婆很漂亮的,女兒也不錯,讓她們今后一起服侍你,求求你,饒了我吧!”
“砰!”
林默徹底怒了。
一腳踹在了張晨的胸口。
“嗷!”
張晨直接飛了出去,狠狠砸在地上。
刀疤連忙擺手:-->>“把他給老子抓起來,拖出去剁碎了喂狗!”
“是!”
十幾名打手拖著張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