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文殊蘭已經殺上樓來了。
滿面的冰冷,一身凜冽的氣場,叫人退避三舍。
這哪是去找唐麗,調查倉庫失火的真相,分明是去找人算賬。
要出大事的節奏啊!
李叔急得拍大腿,“不行,得趕緊把張主任叫來,不然鬧出人命咋辦?”
曹春花聽到動靜,出門來看,眼睛都瞪大了。
“你就是那個叫文殊蘭的狐貍精?”
長得也太扎眼了!
巴掌大的小臉,又白又媚,眼睛還是狐貍眼,帶鉤子似的,專門勾引人那種,再看那身段,前凸后翹腰還細,是最讓男人受不了的那款。
這等姿色,別說是男人,女人見了都受不了。
之前就聽說,這狐貍精長得妖里妖氣,最會勾引男人,沒想到段位這么高,光是這張臉,就足夠讓男人瘋狂了。
“你來干啥?”
曹春花一臉警惕地堵在門口,不許文殊蘭進門,“我們家清清白白,不是什么臟東西都能進來的,臟了我們家的地,晦氣得很!”
文殊蘭都氣笑了。
她跟曹春花無冤無仇,在此之前,甚至連面都沒見過,曹春花上來就是一通籌碼,哪有這樣的道理?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勸你最好不要惹我。”
她看都沒看曹春花,徑直看向屋里,然后瞳孔驟縮。
只見屋里的唐麗,正拿著一條抹布,雙膝跪在地上,擦撒了滿地的醬油和瓜子殼。
她臉上還掛著淚痕,頭發也凌亂,身上還有鞋印,以及被曹春花丟過來的瓜子殼。
“天哪!唐姐,你咋變成這副模樣?”
梁嫂心疼得要命,趕緊奔上去扶人,“是不是你婆婆又欺負你了?”
曹春花趾高氣昂的,“這是我家的事,我怎么教兒媳婦做事,你管得著嗎?你家婆婆沒教你,別管別人家閑事嗎,怎么這么沒教養?”
唐麗整張臉漲成了豬肝色,難堪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文殊蘭也大開眼界。
婆婆虐待兒媳婦的事,她只在電視上見識,也就唐麗性子軟,任憑她拿捏,但凡換個脾氣差的,跪下來擦地?
沒一巴掌扇過去,讓這惡婆婆閉嘴,就算是給面子了。
文殊蘭深吸一口氣,直接把唐麗給拽起來,不許她跪。
“唐姐,我問你,倉庫失火是怎么回事?今天早上,你人在哪兒?”
“什么倉庫失火?”
唐麗又驚又急,“我不知道,天還沒亮我就起來收拾屋子了,把屋子收拾了兩遍,壓根沒出過門,倉庫失火了?什么時候的事,現在怎么樣了?”
她的表情,看著不像撒謊。
“那你的鑰匙呢?”
“在那兒。”
唐麗往桌子上一指,但是桌子上什么都沒有。
“怎么會這樣?我明明放在這里的!”
也就是說,有人拿了她的鑰匙,打開倉庫的鎖,偷偷進倉庫放火。
既能在她家拿到鑰匙,又穿著她的紅色花襯衫的人,還能是誰?
“這么多人跑這兒來鬧,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