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太后想到沈鶴川那眼巴巴護著的緊張模樣,她若是再將人召進宮來,那必然會引起他的懷疑。
“這樣吧。”
太后又想了一下。
“過幾天就是春獵了。”
“到時候,哀家就跟陛下說一聲,也一同跟著去湊湊熱鬧。
那時候,哀家再跟那顧景春好好聊聊。”
春獵可是大活動,天都中的所有的官眷家屬定然是全部都要到場的。
太后心中有了成算,郁結便也散開了,由李嬤嬤服侍著躺下后,便沉沉進入夢鄉。
于此同時。
鮮少露面的地支出現在沈鶴川面前。
他將一封密信交到沈鶴川手中。
“殿下,剛剛得到消息,我們天都的布防圖已經被帶到了大齊。”
“屬下失職,并未及時抓住那個奸細,讓人逃脫,這才釀成大錯,還望殿下降罪。”
地支跪下請罪。
沈鶴川陰沉著臉,但還是安撫道:
“此事是對方太過狡猾,防不勝防,也不是你的錯。”
地支又想起那日的場景,不由又道:
“那日若不是因為永安侯府的那支信號彈,和忽然出現的那個孩子,定然不會被轉移到注意力,讓那奸細逃脫。”
聞,沈鶴川頓了片刻,眉頭微微皺起。
“讓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地支聞,又從懷中掏出一摞紙遞給沈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