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謙,你發(fā)燒了,你先將我的手松開,我去給你喊人,好不好?”
但沈鶴川卻依舊緊緊地攥著她的手,口中喃喃地道:“別走。”
顧景春無奈,只能坐在床邊,對著門外,大喊,“來人。”
很快,門就再次被推開,天機急匆匆地進來了。
顧景春見到他立刻便道:“殿下發(fā)燒了。”
天機見狀,面色大變,連忙便將地支喊了過來。
他們早在沈鶴川從宮中回來之后便要給他診治,但沈鶴川卻執(zhí)意要換了衣服來見顧景春,這才耽誤了下來。
天機無奈,也只能跟地支一起在外面等著。
沒想到這一耽誤,竟然發(fā)給高燒來。
地支連忙忙活起來,診脈,抓藥,脫衣服......
顧景春原本想要回避,但是沈鶴川抓她抓得緊,她根本就無法掙脫,索性便站在床邊,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衣服被剪開,露出整片血肉模糊的后背來。
饒是顧景春早就有所準備,也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蹙眉。
“這是誰下的手?”
聞,地支隱忍道:“普天之下,又有誰敢打太子殿下的板子。”
顧景春聞,便已經(jīng)明白了。
遂繼續(xù)道:“他到底犯了何事,圣上竟然下如此重的手?”
而且,當眾打太子的板子,相當于將沈鶴川脫光了示眾,可以說是將他作為太子的尊嚴狠狠地放在地上踩。
歷朝歷代以來,除非是窮兇惡極,犯了大錯的太子,鮮少有人會用這種赤裸裸的處罰。
而天機聞,抬頭看了顧景春一眼,哽咽道:“顧姑娘還是等殿下醒了,親自問問殿下吧。”
他說完,就開始幫著地支給沈鶴川上藥。
沈鶴川碰不得女子,所以這種近身的活計都是他和的支做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熟練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