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蘇塵,眼中除了恐懼還有敬畏。眼前這男子的實力,簡直離譜!一個一等勢力就這么被覆滅了,說出去誰信?蘇塵緩緩起身,笑道:“第一次殺這么多人,還挺有意思。”顧清盈:“”蘇塵伸了個懶腰,然后朝著外面走去。望著蘇塵離去的背影,顧清盈伸了伸手,最后又放下,她看了眼暈死的翁老,然后將他提起,最后消失在原地。一座山峰中,翁老靠坐在一棵大樹上,此刻的他,雙目無神,披頭散發,剛剛發生的事,對他打擊不小。一旁的顧清盈看著翁老,道:“你能活著就不錯了?!彼苷f話!翁老低著頭,沒有說話。就在這時,一位少婦突然出現在顧清盈身旁,少婦對著顧清盈恭敬一禮,“小姐?!蔽汤线@時抬頭看了眼顧清盈,神情疑惑。顧清盈點頭道:“準備的怎么樣?”少婦回答道:“一切都準備好了。”顧清盈目光一冷,道:“我大哥當初為了殺我,派出了那么多強者圍殺我,這一次我回去,也是時候該清算一下這筆賬了,順便掌控整個顧家!”聞,少婦一臉興奮。顧清盈扭頭看向翁老,“當初我被圍殺,身受重傷,是你救了我,給你個機會,跟我混?!蔽汤蠐u搖頭,“算了,我現在只想找個地方養老?!毕肫鹱硐蓸前l生的事情,他就汗流浹背,修仙界太危險了,他現在只想安穩度過余生。顧清盈點頭道:“行?!闭f完,她轉身離去,少婦連忙跟上。原地,翁老長嘆一聲,想起蘇塵,他復雜道:“這世間當真有這么恐怖的存在嗎?”一座大殿之中,當江離和楚飛羽得到醉仙樓被覆滅的消息以后,就一直沉默到現在。江離閉眼道:“你說,他會知道是我們找的醉仙樓暗殺他嗎?”楚飛羽沉默片刻,搖頭道:“不知道。”江離顫聲道:“如果他知道了,我們兩族該如何?”楚飛羽沉默,沒說話。江離繼續道:“我們好像給家族帶來了,滅族之禍!”楚飛羽緊緊握著雙手,依舊沒有說話。江離這時猛地看向江離,“只要我們兩家聯手,未必怕他!”楚飛羽目光一凝,道:“那我們怎么跟家族里的人說?”江離雙目緩緩閉上,道:“只要說我們在外招惹到了強敵,他們自然會出手,但千萬不要跟他們說醉仙樓是被蘇塵覆滅的消息,不然他們很可能不會出手,甚至還會把我們殺了,給蘇塵賠罪!”聞,楚飛羽思慮片刻,然后道:“行!”江離點頭,消失在原地。原地,楚飛羽眼中有精光閃爍,不知在想什么,過了片刻,他身影消失在大殿。一天后古月峰蘇塵此刻正在釣魚,這時,他目光看向一處,平靜道:“出來吧?!卑抵?,一道身影走了出來,此人正是楚飛羽,他并沒有回族!楚飛羽來到蘇塵身前,然后跪下,“求您原諒我之前做過的愚蠢決定?!碧K塵沒有回話,楚飛羽靜靜等著,只不過他額頭冒著絲絲冷汗。他之所以來蘇塵這里,則是因為他不敢賭!他怕自己再次做出錯誤決定,最后導致楚族滅族,那樣他就成楚族的罪人了!所以他決定來跟蘇塵道歉,如若蘇塵原諒他,那么是最好的,如若不原諒,他就以死謝罪!他這次來,就已經賭上自己的性命了!這時,魚竿動了,蘇塵輕輕一拉,一條靈魚浮出水面,接著,蘇塵將靈魚扔到一旁的盆里,這次他并沒有放生,而是準備一會殺了吃了。他將魚鉤扔進湖面以后,才轉頭看向楚飛羽。楚飛羽見蘇塵看來,身體一顫,默默低下頭。蘇塵開口道:“你小子倒是聰明,你走吧,只要以后不要再來找我麻煩就行?!背w羽心中一喜,連忙磕頭道謝,“謝謝大人!謝謝大人!”他心里很是激動,他沒想到蘇塵就這么放過了他,他都做好死的準備了?。√K塵擺了擺手,“走吧。”楚飛羽猶豫了一下,然后道:“那個江離可能會來找您麻煩?!碧K塵淡淡道:“他敢來,我就敢滅了他全族。”楚飛羽虎軀一顫,看著蘇塵的目光也變得敬畏起來,他知道蘇塵絕對不是在裝逼,醉仙樓可是活生生的例子啊!此刻他無比慶幸自己做的決定。楚飛羽恭敬道:“他如果來了我會通知您?!碧K塵瞥了一眼楚飛羽,“你想利用我滅了江家?然后你楚家好吞并?”楚飛羽汗毛豎起,連忙對著蘇塵磕頭,顫聲道:“我我”此刻他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他沒想蘇塵居然猜到了他的目的,一股悔意涌向他的心頭。在這等存在面前耍心機,我他媽腦殘吧?楚飛羽心中怒罵自己。蘇塵平靜道:“江家的所有東西,我八你二,明白?”楚飛羽先是一愣,隨后心中狂喜,“明白明白!”蘇塵點頭道:“到時候把東西送到星辰圣地圣主手中,明白?”楚飛羽連忙點頭,“明白!”蘇塵點頭道:“嗯,去吧,接下來怎么做,就看你了。”楚飛羽起身,恭敬一禮,然后轉身離去。此刻他心中無比欣喜,雖然他只分到兩成江家家產,但他已經很滿足了,要知道,江家可是一等勢力,其家產即便是一成也很恐怖了。仙界楚家“爹,事情就是這樣?!背w羽跪在地面,目光看向坐在主位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穿錦袍,體型微胖,十根手指戴滿了價值連城的戒指,宛如暴發戶般。楚家家主楚云!楚云聽完自家兒子說的話,沉默了起來,過了一會他才說道:“那蘇塵當真有那么恐怖?”楚飛羽連忙點頭,“醉仙樓就是被他滅的!”聞,楚云心中一驚,“真的?”楚飛雨點頭道:“真的!”楚云沉默了,醉仙樓被覆滅的消息,他也是剛知道沒多久,當時他還納悶,究竟是誰才能將醉仙樓覆滅?可現在他兒子告訴他,覆滅醉仙樓的人,之前是他兒子的敵人!此刻,他背后早已被冷汗打濕。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