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身后的一眾焚天圣地長老也注意到了墨千秋的尸體,臉色頓時一變。一位長老沉聲道:“千秋死了!”另一位長老皺眉道:“我就說,圣主為何這么匆忙召集我們呢。”一位男長老陰沉著臉說道:“誰敢殺千秋?”有位長老伸手指向蘇塵和葉靈溪,“應該是他們!”聞,一眾長老齊齊扭頭看去。一位老者皺眉道:“他們怎么敢?”之前那位男長老凝重道:“我感覺這二人并不簡單。”眾長老看向他,眼中透著疑惑。男長老解釋道:“你看他二人,即使面對這么多強者的包圍,神情依舊很平靜,看不出一點慌亂的情緒。”一位長老不解道:“這怎么了嗎?”男長老看了眼那位長老,“如果換做你,面對這么多強者的包圍,能夠保持平靜嗎?”那位長老表情一僵,然后搖頭道:“不能。”男長老道:“這就對了,你都不能,而他們卻能,這說明什么?說明人家有底氣,根本不怕我們!”眾長老陷入沉思。一位女長老突然道:“你的意思是,要么他強大的實力,要么有著滔天的背景?”男長老點頭道:“嗯,但我認為這二人的實力應該不是很強,因為我剛剛觀察了一下,發現這二人的骨齡連五百都不到,這等年紀,不會有太強的實力,所以我覺得,這二人之所以面對這么多強者而不懼,背后應該站著不弱于我焚天圣地的勢力。”聽完,一眾長老不自覺地點了點頭,認為男長老說的話有道理。這時,有長老注意到了忠伯,心中一驚,“忠伯!”聞,一眾長老眉頭皺起,而后順著那位長老的目光看去。“忠伯?他還活著,不對,他怎么是跪著的?”“看樣子應該是被人鎮壓了!”“是誰鎮壓的他?我可記得忠伯的實力并不弱,怎么會被人鎮壓呢?”那位男長老說道:“我猜測,應該是那二人背后的勢力出手了。”聞,一眾長老瞬間恍然。這時,忠伯對著眾位長老瘋狂搖頭,表情焦急,嘴中阿巴阿巴說著。一位長老疑惑道:“他這是什么意思?”另一位長老道:“應該是讓我們去救他!”“原來如此。”那位長老點了點頭,然后對著忠伯說道:“你再堅持一下,我們一會就來救你!”聞,忠伯兩眼一黑。大哥!我不是這意思啊!我是讓你們趕緊逃跑啊!忠伯想大聲說出來,可根本發不出聲,這把他急得眼淚都出來了。看著流淚的忠伯,眾長老都笑了。“你們看,忠伯感動的都哭了。”“要不我們現在就去救他吧?”“不可!現在敵人在暗,我們在明,若是貿然出手,后果不堪設想!”“唉,也是,看來只能讓忠伯再辛苦等一下了。”似忠伯這等境界的人物,即便說話很小聲,都能聽見,更何況那些長老也沒有掩飾,因此,一眾長老說的話,忠伯都聽見了。忠伯此刻只覺得心中有一萬草泥馬在奔騰。毀滅吧!我累了!忠伯看了眼蘇塵和葉靈溪,眼中滿是擔憂。蘇塵既然敢讓墨千秋叫人,這就說明了,蘇塵肯定是打著什么主意。忠伯猜測,蘇塵是想滅了焚天圣地!不可思議吧?他也覺得不可思議!要知道,焚天圣地的底蘊可一點都不弱啊!圣主就有仙皇境九重巔峰的實力!其長老大部分都是在仙皇境,就算最弱的,也是仙尊境九重巔峰!這樣的底蘊,說實話,在人域也算是頂尖勢力了!只是沒有仙帝,若是有仙帝,直接晉升為禁忌勢力!不過,傳聞幾十萬年前,焚天圣地的現任宗主已經半只腳踏出了仙帝境,僅差一步,便可成仙帝!可是在某一天,這位宗主不知為何突然消失不見了。當時人們猜測,這位宗主應該是突破仙帝時隕落了。還有人猜測,這位宗主因不想再管理瑣事,隱匿了起來。反正說什么的都有,具體怎么回事,沒人知道。話又說回去,焚天圣地底蘊這么強,除了禁忌勢力,根本不可能有勢力能夠將其覆滅!因此,忠伯還猜測,蘇塵背后的勢力可能是禁忌勢力!禁忌勢力!可是有著仙帝!想要滅掉焚天圣地簡直不要太簡單了!至于他為什么猜測蘇塵來自禁忌勢力,主要原因是蘇塵太自信了!自信到根本沒有把焚天圣地放在眼里!能有如此自信的人,除了來自禁忌勢力,還能來自哪里?這也是為何忠伯如此擔憂的原因。至于蘇塵讓墨千秋叫人是不是有別的目的。答案是,不可能!如果不是為了滅掉焚天圣地,那蘇塵讓墨千秋叫人干什么?叫來喝茶嗎?不可能吧?因為蘇塵都已經把墨千秋殺了,怎可能叫來喝茶?所以蘇塵讓墨千秋叫人,只有一個目的,那便是滅了焚天圣地!為什么要滅掉焚天圣地?誰讓墨千秋欺負葉靈溪呢?敢欺負他蘇塵的妹妹,該殺!而墨千秋作為焚天圣地的圣子,更是焚天圣地圣主的兒子,現在被殺,焚天圣地肯定會來報仇的。為了以后不被麻煩,蘇塵選擇直接滅了算了,省得以后麻煩不斷,這時,焚天圣主突然看向蘇塵和葉靈溪,眼睛布滿血絲,還有無盡的殺意,“是你們殺的我兒?”說話間,他張開右手,一柄大刀出現至掌心。蘇塵負手,很平靜地點了點頭,“是。”“好膽!”見蘇塵直接承認,焚天圣主身上頓時涌出無數可怕的刀意,可怕的刀意,縱橫在整個天地之間!駭人無比!下一刻!中年男子對著蘇塵一刀斬下!恐怖的一刀,攜帶著無比強大刀意,竟直接將方圓百萬里的時空撕裂,駭人無比!見狀,一位長老不解道:“這小子背后的勢力還不出手嗎?再不出手,這二人恐怕直接會死在這刀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