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族六長老,瞬間殺至蘇塵不遠(yuǎn)處,一掌拍下,威壓蕩蕩,強悍絕倫,在見識過蘇塵的實力后,他不敢有絲毫留手,更不敢大意,出暴風(fēng)驟起,卷動時空,六長老近乎將體內(nèi)的全部力量,灌輸在右掌之中,蘇塵頭頂?shù)臅r空轟然破碎,一只巨掌降臨,直逼蘇塵而去。“這老者實力不俗,恐怕有著仙尊三重的實力。”燕輕舞感受著老者的威壓,神色不由一凝,感到一絲壓力,但卻完全不懼,看了眼身前的蘇塵,微微一笑。上百年不見,他還是一點沒變呢,燕輕舞滿眼柔情,可深處,卻隱藏著一絲悲傷和黯淡,仿若有什么心事。“不管你是死,今日都要給我死!”見蘇塵遲遲不出手,幻羽以為被嚇傻了,眼中透露著癲狂,殺意澎湃。對于蘇塵,他算是恨到,還當(dāng)著如此多的同代,以及強者面前,羞辱他,他作為天使族少主,何時受過這等氣?他現(xiàn)在恨不得將蘇塵千刀萬剮,將神魂制作成魂燈,燃燒億萬年,受無盡折磨,只有這樣,才能解他心頭之恨!可就在下一刻,幻羽的表情忽然凝固,好似被控住一般,只見,遠(yuǎn)處的蘇塵,面對六長老的一掌,僅僅只是隔空一點,頃刻間就擊潰了對方的攻擊!且有一股恐怖余威,向著六長老撲面而去,六長老瞳孔收縮,頭發(fā)豎起,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感,不敢有任何猶豫,他面色一獰,雙手掐訣,背后浮現(xiàn)出一個虛影!虛影高達(dá)萬丈有余,繚繞著五彩光輝,伸出兩只巨手,死死將六長老捂住,試圖抵擋襲來的余威。余威極為恐怖,碾碎星河,震撼八方,而那虛影,則飄忽不定,最后徹底消失,六長老雖成功擋住了余威,但仍是受到不輕的沖擊力,口吐鮮血,臉色慘白。“這便是神尊嗎?也不過如此。”蘇塵靜立宇宙之間,單手負(fù)在身后,一頭銀發(fā)格外引人注目,氣定神閑,平靜如水。眾靈看著這一幕,紛紛倒吸涼氣,望著蘇塵的眼神,都變得尊敬起來,還有深深的忌憚。“明明只是隨意一指,卻直接化解了,六長老的全力一擊,簡直不可思議!”“額滴娘啊,此人年紀(jì)輕輕,就有這等實力,整個神界,誰人能比?”“今日過后,他的事跡,必定傳遍神界,名動八方。”“縱使是我,恐怕也無法,像前輩這般,輕輕松松擋下,天使族六長老的攻擊,前輩果然是真神!”蘇塵的強大實力,令燕彰無比吃驚,感到畏懼。“此事過后,定要與之交好。”燕姜心中已然決定,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要讓蘇塵,對他們戰(zhàn)神族有好感,畢竟,蘇塵可是真神,神主不出,真神就是無敵的存在!而且,蘇塵前世,很可能是一位神主,神主乃是宇宙之主,掌管一方宇宙,實力超乎想象,無法揣摩,真神在其面前,只需一個眼神,就能神魂俱滅,并從歷史長河之中被抹去,一個念頭,就能毀滅一方星域,強的可怕。只不過,像這樣的存在,整個神界,也就六位,燕姜認(rèn)為,蘇塵很可能,就是那六位之一,主要是因為蘇塵的實力,加上骨齡連千歲都未曾達(dá)到,這樣的存在,即便再妖孽,都不可能做到有這樣的成就,因此,燕姜才懷疑,蘇塵乃是一位神主轉(zhuǎn)世,唯有神主,才能在短短百年時間,擁有這般實力。若是他們戰(zhàn)神族,攀上一位神主,那么必將迅速崛起,成為最頂尖的勢力,到時,縱使是那些大勢力,也要對他們禮讓三分,因此,燕姜覺得,一定要抓住此次機會。“需不需要,稟告族長?”燕彰思慮片刻,認(rèn)為這么大的事,應(yīng)該跟族長說一下。“族長如今在突破關(guān)鍵期,我們就莫要打擾了。”燕姜想了想,最后搖頭。如果真為了攀上蘇塵,選擇打擾他們族長,那么他們族長,必定會在突破上受影響,甚至可能使其突破失敗。再加上,他們想要攀關(guān)系,蘇塵領(lǐng)不領(lǐng)情,還是一回事,若是不領(lǐng)情,還使得他們族長突破失敗,那完全血虧,因此,是萬萬不能打擾,他們族長的。燕姜深知,蘇塵和他們神女的關(guān)系,肯定不一般,二人望著彼此的眼神就不對勁,他早就猜測過,蘇塵很可能,是燕輕舞在滄瀾星的道侶!若是道侶的話,都不用他主動去攀關(guān)系了,蘇塵往后,必定會對他們戰(zhàn)神族,多有照顧,而后,他們戰(zhàn)神族,只需要等,等蘇塵恢復(fù)境界,達(dá)到神主,到那時,他們就可以憑借這層關(guān)系,一躍成為神界頂尖勢力!另一邊,幻羽雙腿發(fā)軟,癱倒在地,臉色愈發(fā)蒼白,變得沒有絲毫血色,望著蘇塵的眼神,滿眼驚恐。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蘇塵竟這般強大,隨意一指,就擊敗了他們天使族的六長老,令他感到難以置信,認(rèn)為自己可能在做夢。可幻羽一連扇了自己數(shù)掌,兩邊的臉,都被打腫了,宛若豬頭,嘴角還留著鮮,疼痛感真真切切,這是真的,不是假的!“這怎么可能”幻羽腦海,仿若有萬雷炸響,全身劇烈抖動,一股悔意涌向心頭,他就應(yīng)該打贏帝天后,就選擇退下,如果是這樣,他也就不會有事,還不會丟臉。然而,他卻選擇做蠢事,居然認(rèn)為,蘇塵是只會躲在女人后面的軟飯男,出嘲諷,一次次挑釁對方,一次次的作死,換來了現(xiàn)在的局面。如今,他不僅在眾靈面前丟了臉,甚至性命不保,蒼天啊,大地啊,你怎么就讓我,遇見他這樣的變態(tài)呢?這讓我怎么活啊,完全不給活路啊!“該死,他怎么那么強?這讓我怎么打?難不成,今日要交代在這里了?”天使族六長老,臉色陰沉說道。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