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房門被打開,眾人皺眉,聞聲望去,只見有兩人走了進來,男子俊俏飄逸,宛若謫仙,女子美麗動人,仿佛九天之上的仙女,二人正是蘇塵和秦紫萱。“是你們。”眾人神色詫異,想起了蘇塵和秦紫萱,白天來了一次,隨后又走了,說晚上再來,原本他們沒當(dāng)回事,卻不曾想,二人居然真的來了。“師尊師娘!”一直未曾說話的蘇悠悠,忽然喊道,原本煩躁的心情,頓時好了些。身旁的幾位年輕人聞,臉上露出不解的神情,這幾人,是蘇悠悠二叔和大伯他們倆家的孩子。由于他們年齡小,因此在剛剛的爭吵中,沒有任何話語權(quán),只能默默看著自家長輩們互相爭吵。蘇塵對著蘇悠悠點了點頭,緊接著目光落在蘇敬身上,“想不想我?guī)湍憬鉀Q眼前的煩惱?”“我倒是想,可又該如何解決呢?”蘇敬苦笑一聲,他明白蘇塵所說的煩惱是什么,無非就是資產(chǎn)紛爭。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將資產(chǎn)平分給蘇遠、蘇瑜、蘇翰霖三人,可他太清楚,自已這三個兒子的性格了,蘇遠還好,但蘇瑜和蘇翰霖,野心極大,平分的資產(chǎn),根本滿足不了他們。說真的,他挺怕自已死了以后,自已這三個兒子,相互成為仇人。“簡單,只要你還活著,就永遠不會有眼前的煩惱了。”蘇塵神色平靜說道。聞聽此,場中眾人,都不由疑惑起來。蘇敬微微搖頭,“活著?我倒是想活著,可是我的年齡,已經(jīng)到頭了,這是宿命,我無法抵抗。”“我讓你修仙,不就是了?”蘇塵淡然說道,隨后一指點在蘇敬眉間,剎那間,四周稀薄的靈氣,宛若熱水般,全都沸騰起來!蘇敬整個人懸浮于空,淡藍色的靈氣,涌入其體內(nèi),他肉身頓時金光大盛,散發(fā)著陣陣能量波動,掀起一道道漣漪。眾人大驚,望著這一幕,狠狠倒吸一口涼氣,臉上充滿不可思議的神情。“他是仙人!”蘇翰霖難以置信說道。“他在干什么?爸怎么臉色越來越好了?”蘇瑜忽然注意到,蘇敬原本蒼白的肌膚,慢慢變得有潤澤,漸漸有了精氣神,臉上的皺紋,也在一點點淡去。“他在幫爸入道!”蘇遠和吳雅,好似知道蘇塵要干什么,心中頓時掀起滔天駭浪,呼吸都在這一刻,不由停了一下,臉上難以置信的神情,根本無法掩飾。作為修士,他們明白,修行這件事,只能靠自已領(lǐng)悟,還從未見過,像蘇塵這樣,用逆天手段,將一個凡人,變成仙人的,并且,他們還感受到,蘇敬此刻所散發(fā)出來的能量波動,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他們!這個年輕人是在幫蘇敬,強行提升境界?離譜!這得多么強大,才能有這樣的手段?蘇遠和吳雅,腦袋都是懵的,感覺自已對修仙的認知,受到了非常嚴重的打擊,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眼前這個年輕人,究竟有多強?他們想都不敢想啊!“師尊這么厲害?!”蘇悠悠眼睛都看直了,內(nèi)心受到極大的震撼,雖然她剛剛踏入修行不久,但也明白,能夠助人強行提升修為這種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此刻她才真正意識到,自已這位師尊,究竟有多逆天!蘇悠悠神色逐漸興奮,“我蘇悠悠居然能夠拜師尊為師,簡直是走了大運啊!”“那個悠悠。”這時,她身旁的一位女子,面帶猶豫開口。蘇悠悠回過神,輕咳兩聲,壓制住了心中的激動,隨后問道:“怎么了?”“你是這位前輩的弟子?”女子開口道。“對呀,怎么了?”蘇悠悠點了點頭。女子猶豫半天,才說道:“我也想拜你師尊為師,你看看,能不能”“不能。”蘇悠悠果斷搖頭說道:“你得問師尊,愿不愿收你為徒,而不是問我,我還沒有那么大權(quán)力,如果你想讓我在師尊那美你幾句,那更不可能了,我?guī)熥鹱畈幌矚g的就是這些有的沒的。”女子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后卻一字沒有說出口,只能默默低頭,沒再說話。蘇悠悠心中冷笑,以前這些堂兄弟姐妹,對她可一點不好,甚至還故意疏遠她,現(xiàn)在卻妄想,讓她在蘇塵面前,推薦推薦,簡直做夢,她可不是爛好人。與此同時,蘇敬的白發(fā),緩慢從白到黑,不再骨瘦如柴,渾身肌肉飽滿,體內(nèi)充滿生機,跟先前瀕死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蘇塵放下手指,四周的靈氣才平息,蘇敬身上散發(fā)的金光,逐漸淡去,眾人屏住呼吸,目光緊緊盯著蘇敬,臉上依舊充滿震撼。剛剛發(fā)生的一切,他們感覺是在做夢,實在太不可思議了。蘇敬緩緩睜開雙眸,眼神不再渾濁,變得清澈凌厲,此刻,他只覺自已渾身充滿力量,這種感覺,他只在年輕時體驗過。深吸一口氣,蘇敬從床上走了下來,對著蘇塵徑直跪下,“前輩助我入仙道,再享千年壽命,蘇敬在此,謝過前輩給的第二次生命!”他毫不猶豫,對著蘇塵磕了一個響頭,蘇塵面色平靜,欣然接受,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妥,周圍的人見狀,有些不知所措,還是蘇遠和吳雅開頭,主動跪下,其他人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下跪。雖然他們因為資產(chǎn),紛爭不斷,險些成仇,但他們卻非常尊敬自已這位父親,不然剛剛蘇敬訓(xùn)他們時,他們也不會沉默不語。現(xiàn)在蘇塵救活了蘇敬,是蘇家的恩人,他們該跪!“起來吧。”蘇塵平淡說道。眾人聞,這才起身,神色敬畏地看著蘇塵,不敢放肆。“你們可知,蘇柏岳、林慈秀?”蘇塵問道。眾人一愣,思慮片刻,只覺這名字,既熟悉又不熟悉的,一時之間,有些想不起來了。“他們是我們蘇家的老祖宗,敢問前輩,與他們是何關(guān)系?”蘇敬好奇問道,他知道蘇塵不會無緣無故問他們這二人,肯定是有原因的。1